紅嬋左思右想,隻能暫時舍棄何晏,帶走他的可能性確實不大。
“她沒有打人,你們總不可能限製她的自由吧?”紅嬋補充道。
青陽飲了一口茶,不慌不忙說道:“確實,不然她也不可能坐在這裡說話。”
“姚小姐,關於你男友打傷我族人的事,你要是不願意替他賠償,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畢竟我們也是公平正義,不搞連坐。”
青陽又看向姚曼麗緩緩說道。
聞言,苟日新欲言又止,心想剛才不是說好把這個女的交給他處理嗎?
青陽卻做出一個手勢,讓苟日新稍安勿躁。
姚曼麗瞪大了雙眼,狗屁的公平正義。
如此黑白顛倒,還有沒有王法了?
但她明白現在的處境,要是能破財免災,也不是不可以。
“要怎麼賠償,你們要多少?”
“所以我們這不還在等醫療隊那邊出具傷情報告嗎?”
青陽似笑非笑,玩弄著手中的法杖。
“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姚曼麗似乎明白過來了,他們就是想一直拖著。
石郭泛和那些小嘍囉的傷情報告,隨時可以出,也可以不出。
“要不我們回去等吧,明天再來領人。”紅嬋提醒姚曼麗說道。
“那何晏怎麼辦?他們……一定會折磨何晏的。”
姚曼麗想起剛才郭可兒說有什麼以淤血為食的蠱蟲,就知道何晏恐怕會被報複。
“反正死不了,他一個大男人,挺得住的!”
紅嬋把姚曼麗拉到一旁,小聲商量道。
她這是要提醒姚曼麗,懂得取舍。
“我……”
姚曼麗遲疑不決,開始後悔自己給何晏惹了這麼多事。
平日裡她雖然嘴上不饒何晏,但真要出事了她也不會坐視不理。
“想走?”
突然一道冷冽的女人聲音由遠及近,郭可兒走進了客廳。
“她跟自己男人一起來鳳凰寨,還不甘寂寞戲弄小宇,是這場鬨劇的罪魁禍首,說走就能走嗎?”
郭可兒剛才在院中了解了情況,楊明宇的跟班異口同聲地說是姚曼麗勾引楊明宇。
“我沒有!”
姚曼麗氣得麵紅耳赤,真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家小宇二十年來第一次看上心儀的姑娘,沒想到卻成了全族人的笑話,不給個說法,你走得了嗎?”
郭可兒咄咄逼人道。
“要什麼說法,那我道歉總行了吧?”姚曼麗氣惱道。
“這麼說你承認勾引我家小宇了?”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
姚曼麗急地站起了身,傲人的身材由於慣性,隨之一顫。
一旁的苟日新看得兩眼直冒光。
隻有他和楊明宇才知道,去騷擾姚曼麗是他慫恿楊明宇去的。
兩人早就商量好了,先把這女的騙到楊家來再說。
隻要楊家大門一關,姚曼麗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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