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把丹藥吃了,這樣公平一些。”
黃穀主摸出三枚補氣丹扔給晉級的三人,這東西對他來說也不算太珍貴。
三人也不推辭,一口服下了補氣丹。
“小夥子,你先還是我先?”
陳洪濤微笑著看著何晏問道。
範易已經自告奮勇要第一個出場,所以也沒必要三人抽簽了。
要麼是陳洪濤先上,要麼是何晏。
打完第一局後,勝者再服用補氣丹,跟剩下一個人打決賽。
“都行。”何晏平靜說道。
陳洪濤眼中流露出欣賞之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讓何晏先上場。
何晏剛上場,範易便挑釁道:“西州來的散修,你要是死在這裡,有人給你收屍嗎?”
何晏一臉冷漠,沒有理範易,而是看向場外,好像在找什麼人。
“何晏,你要的東西找來了!”
紅嬋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隻見她領著一個壯小夥,拖著一個板車走來。
“謝謝,就放這裡吧。”何晏讓開一個身位說道。
“修為不夠,任憑你玩什麼花招,都無濟於事。”
範易看著那板車上的幾個大麻袋嘲笑道。
想要強行破沙雕咒,還是有機會的,但絕不是合虛境就能破的。
隻見何晏隨手一揮,隔空將幾個麻袋從中間破開一道口子,隨後卷起袋中的白色粉末,飄散在場中。
漫天白塵如細雪般落下,何晏率先動手,在範易的身上連拍帶捶,手速之快,令人驚歎。
範易稍微接了幾招,最後乾脆不接了,反正他也沒有事。
何晏就感覺自己每一拳每一掌都打在一灘沙子上,完全借不上力。
甚至在一拳轟透範易的心窩時,根本就沒有觸碰到內臟。
這真是一具惹人厭的沙雕,關鍵它還會說話。
“他在做什麼?”
場外的人看何晏攻擊無果,卻還在不停地打,難免有些疑惑。
“他好像在給範易做標記?”另一個人分析道。
他注意到何晏每一次攻擊,手裡都裹挾著一層白色粉末,均勻地拍打在範易的全身。
就像和麵一樣。
“對啊,如果範易全身都被標記,無論他分裂成什麼樣子,都能探查到他的蹤跡!”
那人拍著腦門,恍然大悟。
“但這又如何,隻能保證範易不太容易反攻,但時間久了,何晏還是會累的。”
有人很快否定了這種說法。
“我去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有個好奇心比較重的觀眾走到板車前,把包裝袋翻了個麵。
“小……小蘇打?”
他有些吃驚,這並非什麼有害物質,而是廚房一般都會準備的東西。
場上的白塵逐漸消散,隻見何晏纖塵不染,而範易的全身裹著一層白色粉末,像塊麵團。
“你是不是傻?粉末之類的東西,隻會讓我更加強大!”
裹著粉的範易開口大笑後,才看清他的嘴在何處。
何晏全程都沒和他說話,現在也是如此。
隻見何晏的手在身前比劃了一下,範易全身瞬間爆燃。
“你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太天真了!”
範易張嘴狂笑,還任由火焰鑽進他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