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她舍得出去?”
老二看了看淩亂的床鋪,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以他對榮盛蘭的了解,今晚一定是血戰到底,怎麼可能晾著小白臉獨自出去?
不得不說,雖然他沒有被榮盛蘭的美色吸引,但還是有種失寵的感覺。
不為色,也為權。
“我說我未婚妻也在這裡,她說要找來一起玩。”何晏麵不改色道。
“沒想到你小子也夠變態的。”老二似乎是聽懂了笑罵道。
何晏又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們回去沒看見程哥,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還以為程哥是來榮姐這裡了。”
“噢噢,所有地方都找了嗎?”
何晏知道程哥可能已經去了門主的房間,所以才找不到。
“我們終究是囚犯,很多地方都去不了。”
“如果你們都去不了,那也不應該找不到程哥啊。”
“誒,對哦。”
老二突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程哥究竟去了哪兒?
他隻能想到一種可能,難道是被人帶走了?
“刑房!有可能是在刑房!”老二突然拍著大腿道。
刑房有各種傷人的器具,所以囚徒們不能隨意去,那裡都有人守衛。
該不會是程哥犯了什麼事,被帶到刑房問話了吧?
老二這麼想著,何晏卻一陣臥槽,自己就不應該多嘴。
要是讓老二去了刑房,那屍體就暴露了。
“程哥是榮姐的大紅人,怎麼可能受罰,要不你去祭台處找找,也許是半路跟榮姐走了。”何晏連忙說道。
一聽說榮姐是去了祭台,老二覺得也有道理,決定去找找。
“你可真猛啊,都不用資源的?”
臨走前,老二點開屏保,想看看何晏用的是什麼,卻發現隻是縮略圖根本沒有播放。
何晏尷尬一笑,送走了老二,鎖上了房門。
“嗚——哇——”
剛把葛漫漫接出來,對方直接撲進了何晏的懷裡,嚎啕大哭。
跟一個冷冰冰的屍體擠在一起,這還是葛漫漫頭一次遇見。
而且還是個被勒死的人,那眼睛實在可怕,把從小自認為堅強的葛漫漫嚇壞了。
“好了,等會兒就能逃出去了,振作起來。”
何晏也不知道怎麼哄,隻能給葛漫漫拍一拍順順氣。
等到葛漫漫的情緒逐漸穩定,突然捶了下何晏的腿道:“你……為什麼要占人家便宜?”
“哪裡占便宜了?”
何晏慌忙鬆開葛漫漫,心想拍一拍背也不行嗎?
“你兩次都說未婚妻,以為我沒聽見?”
“這不是見鬼說鬼話嗎?”
何晏這才反應過來,便給葛漫漫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是講著講著,何晏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女的怎麼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隻見葛漫漫臉貼在何晏的胸膛,一隻光潔如玉的手就在何晏的腹部按鐘表的軌跡撫摸著。
何晏抓起葛漫漫的手,一問才知,在打鎮定劑以前,還打了一針其他的藥。
由於AB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刺激方式,而他們發現葛漫漫的意誌又異常堅定,所以隻能用生理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隻要她還是個人,就不可能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