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到何晏師父時,何晏提前給葛漫漫說過,讓她淡化絕玦子的能力。
就說代南鬆狀態虛弱,僥幸就贏了。
原本何晏是不打算說絕玦子的事的,但昨晚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管理局的人隨便找人調查一下就知道了,藏不住。
“代南鬆虛弱?”龐處長抽了抽眼鏡,“可前天夜裡我看他並沒有怎麼出手啊?”
龐處長說他當時能感受到代南鬆的狀態,至少不會是虛弱狀態。
何晏也不清楚,畢竟在雪山上,代南鬆也是單方麵壓製文琰。
要說虛弱,文琰最虛弱才對。
何晏想起什麼,補充說道:“他把我丟在營地過後,又不知去了哪裡,直到晚上才回。”
“嗯,我這邊查到他昨天下午回了南華宗,還跟陳洪濤等人發生了衝突,好像是跟一個叫葉夜燁的修煉者打成了平手,但並未受傷。”
這時一個科員拿著平板上的資料說道。
“葉老怪?他跑人家宗門去鬨什麼?”
龐處長一聽這名字,立馬想起了曾經那叱吒風雲的葉家人。
“好像是因為之前苗疆鳳凰寨的事情,哦對了,當時這小子……不是……何先生也在場。”另一個人補充道。
何晏一聽,心中苦笑。
不糾正還好,從小子到先生怪彆扭的。
倒也不是說他們不禮貌,隻是何晏不習慣把自己捧得太高。
或許這就是跟絕玦子學的吧。
絕玦子也不喜歡彆人吹捧他。
但他就是那麼強。
“代南鬆勾結鳳凰寨的青陽大祭司,把上一代聖女囚禁了近二十年,我碰巧把人救了出來,可能陳洪濤是去尋仇了吧。”何晏解釋道。
接下來何晏說的,葛漫漫並不知情,沒想到何晏在鳳凰寨小出了些風頭。
“笑話!”
當聽到何晏打敗一些門派的高手而跟文琰“姑姑”談條件時,徐進曆大聲嗤笑道。
“陳門主是合虛境水平,你是什麼水平?竟然把前輩的謙讓錯認為是自己的能力,真是要把我笑死!”徐進曆繼續說道。
“徐進曆!”龐處長一拍桌子,“今天是叫你來學習的,不是來搗亂的!你要是不滿意今天加班,你現在可以出去!”
徐進曆先是一愣,隨即辯解道:“不是,我就提出一個疑問,怎麼是搗亂呢?”
“是啊小何同誌,我們暫且不談你檔案裡寫的是否屬實……”一個中年男人埋頭看著一份資料,“就算你登記之日確實是融靈境七段,可是這才十來天的樣子,難道你已經突破了合虛境?”
“對啊,就算是剛突破了合虛境,也打不過合虛境二段的陳洪濤吧?”另一名乾事說道。
何晏這才想起來,之前葛漫漫確實邀請何晏登記了修煉者檔案。
那時填的就是融靈境七段。
“行吧,那我記錯了。”何晏改口道,“我沒打過陳洪濤,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女兒就是欣賞我,要我一起到船上喝酒吃肉,然後跟我吐露心聲,我就發現了她母親被囚禁的地方。”
何晏不想跟他們廢話,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葛漫漫一臉古怪地盯著何晏,雖然知道何晏是故意這麼說的,但看這小子說得有板有眼的,就算是真的她也信。
“你放屁!”徐進曆突然激動了起來罵道。
何晏一怔,就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