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裡卻始終隻有她。
遙遠的她,可知我心中的說話?
熱情並冇變,哪管它滄桑變化。
也許是感懷,陳洪濤沒有用內力抑製酒性,陳家父子都醉倒了。
陳然然剛才被何晏弄得憋屈,也喝了好多酒,半醉不醉的樣子真的可愛。
楊嬋不知怎麼的,也喝了一些。
反倒是何晏越來越清醒。
主人都醉了,何晏有點為難,總不好一個人回客房睡覺吧?
也想過把他們扶回房間,但考慮到有兩個嬌豔欲滴的女性,何晏覺得有些不合適。
於是何晏隻能去找了被子,給他們都搭上。
就在何晏抱來最後一床被時,卻發現楊嬋已經醒了。
她單手倚在桌前,輕閉著雙眼,另一隻手扶著額頭,卻在放下之時順勢撩撥了一下長發,嫵媚迷人。
何晏的心猛然一顫,要不是定了定心神,差點就把她認成了陳然然。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楊嬋睜開眼,衝何晏笑道。
這一笑嫣然,風情萬種,看得何晏愣了神。
“沒……沒有。”何晏吞吞吐吐道,“大家都是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楊嬋似乎對這頗有微詞,“男人的性情,就是見一個愛一個嗎?”
聞言,何晏猛然驚出一身冷汗。
這,這是在質問自己嗎?
難道陳然然給楊嬋告過狀?
“那,那個……”何晏緊張到不知如何回答。
“我說陳洪濤,你緊張什麼?”
楊嬋又笑了,把何晏拉到身邊坐下,給何晏講了那首歌的來龍去脈。
何晏似乎明白了什麼,楊嬋這是吃醋了?!
他回想起歌詞,似乎有一句:我在夢裡卻始終隻有她。
原本喝茶的楊嬋,喝了這麼多酒,難道是因為這個?
楊嬋雖然曾是苗疆聖女,但那隻是體質特殊而已,聖女又不是聖人。
這種事情,要說不介意還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楊嬋的意思難道是,既然陳洪濤那麼愛亡故的妻子,又為何要跟自己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何晏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安慰楊嬋,誰知楊嬋竟然又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隨即楊嬋迷迷糊糊地說著:“人可以見異思遷,女人為什麼不能水性楊花?”
女人的香味伴隨著酒香,傳入何晏鼻腔,忽然變得有些呼吸困難。
“今天說好一醉方休,你怎麼還好好的?”楊嬋又抬起頭望著何晏,“快喝。”
何晏內心一陣哀嚎,隻能勉為其難地接過酒杯。
一大早,何晏從客房床上醒來,竟不知昨晚是如何睡到這裡來的。
看了看時間有點緊張,何晏也不再多想,匆匆去洗漱。
昨晚總的來說,很開心。
吃過早飯,一家人送何晏和陳然然去機場,還有洪門的保鏢隨行。
考慮到何晏現在沒了修為,加上女兒也在一起,陳洪濤有些不放心。
值得一提的是,陳海波竟然也要去西州。
他作為修煉者,不喜歡跟大哥一樣管理公司,通常都是在外麵曆練的。
西州他還沒去過,正好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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