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魅點點頭,繼續說道:“說起來,風絕玦算我半個師父。”
“師父?我怎麼沒有這麼厲害的師父?”月露有些羨慕地說道。
難怪自己跟師姐差距這麼大,原來是有麼個原因。
何晏不禁皺眉,記得絕玦子說,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來著?
“啊!”雲霜突然想起什麼,“難怪師父您說……跟何晏算是同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雲霜提起這個,月魅跟何晏同時想到一句話: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能……
還好月露不清楚這一層含義,她轉了轉眼珠子,說道:“那你跟何晏同輩,霜霜不是吃虧了?”
看著月魅的窘境,何晏趕緊打圓場道:“各叫各的,問題不大。”
月魅也順勢說道:“都說了隻算半個師父,我原計劃是要讓霜兒跟他徒弟訂婚的,這樣我就和他平起平坐了。”
月露嗔怪道:“你這糊塗師父,也不打聽一下他徒弟怎麼樣,就把我家霜霜賣了,萬一是個小畜生呢?”
月露說完,看了看何晏,後者隻能是乾瞪眼。
“幾千年不收徒弟的他,卻在近年收了個關門弟子,會是個麻煩嗎?相信我,占便宜的永遠是我們。”月魅自信說道。
“哦他徒弟真那麼香,還要故意讓你占便宜?”月露反問道。
何晏在一旁有點難堪,二位前輩這麼明目張膽地討論自己,好歹給我何某人留點麵子?
“你不知道當時那情況,風絕玦輸了過後,其他兩家都搶著要把女弟子嫁過去,我怎麼能讓他們討到便宜?”
“輸?什麼輸了?”月露好奇道。
“呃……賭局,賭局。”月魅遲疑了一瞬,好像有點想隱瞞什麼的樣子。
當聽到“輸”和“其他兩家”的字眼時,何晏皺眉思索一陣,突然問道:“該不會是……打麻將吧?”
此話一出,答案全寫在月魅臉上了,藏都藏不住。
何晏突然想起之前絕玦子說的,不賭錢,原來是賭這些?
真是離了個大譜!
徒弟的終身大事,竟然被這幾個老東西在麻將桌上決定了?
“好你個月魅,打麻將不帶我!”月露突然氣不活了。
何晏搖頭歎息,原來這師姐妹都是賭徒。
“就你那技術,不得輸個精光?”月魅嘲諷道,“到時候讓你嫁過去給人家當小妾!”
“我……”月露小臉一紅,又挺直了腰板,“我可是剛贏了好多好多聚氣石!”
“你那是靠自己嗎?風絕玦還有個名號,雀神,精通各種麻將,你覺得你幾斤幾兩?”
啊,雀神?!
月露一愣,有點點怕,但卻更想跟絕玦子過招了。
何晏跟雲霜相顧無言,一臉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月露還是不信邪,問道:“那既然是雀神,你們是怎麼贏的呢?”
“哈哈哈哈……”月魅突然掩嘴輕笑,“那就要感謝何晏了。”
何晏一臉懵逼,和我有什麼關係?
月魅繼續說道:“一次風絕玦炸胡,少了一張西風麻將牌,另一次是中途操控靈魂分了心,何晏你應該知道吧?”
何晏一愣,隨即點點頭。
一次是殺渡邊疆,一次是廢代南鬆。
月露瞥了何晏一眼,說道:“為什麼……表麵上看是風老輸了,總感覺是何晏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