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本來都要信了，但看唐鳳翎的神色，依舊是不敢直視自己。
要說唐鳳翎是那種羞答答的女生，對自己有意思，何晏也許不奇怪。
關鍵她不是。
而且，就算她是，那前些天見到自己為什麼不是這種神態？
“意思是它如果被消耗沒了功效，你就可以把靈力要回來？”何晏思索道。
“對啊，怎麼了？”
“所以說是存得越久賺得越多是吧？”
“嗯……對。”
“那現在被我用完了，你為什麼那麼高興？”
“我……”唐鳳翎看著何晏的眼睛，突然不說話了。
“不對，你肯定還有事情沒告訴我。”何晏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唐鳳翎。
唐鳳翎目光躲閃，何晏更加確信。
僵持了半晌，唐鳳翎終於歎了口氣道：“我的名字就是鳳凰羽毛你知道的吧？”
何晏點點頭，安靜地看她要如何編。
“上次給你說的那個給我先祖算命的，給了我唐家兩根羽毛，一根來自冰凰，一根來自火凰。”
唐鳳翎說著，撩開上衣，露出纖腰上的冰凰尾羽。
“後來這就成了我唐家的傳家至寶，直到我降生，便是預言中能帶家族走向興盛的人，所以我才用這個名字。”
“哦。”
何晏隻是哦了一句，這讓唐鳳翎有些慍惱：“怎麼，你不信？”
“信，繼續。”
唐鳳翎皺眉，心想這個男的心眼怎麼這麼多？
“好吧……其實我……”唐鳳翎咬了咬嬌唇，支支吾吾道，“其實我送你羽毛的時候，就認定你是我另一半了。”
聽聞此話，何晏確實愣了一下，果然是彆有用心。
不過何晏認為的“彆有用心”，還不止於此。
何晏抓起唐鳳翎的手問道：“我問你，除了我之外，你還有過其他男人沒有？”
唐鳳翎身子一顫，被這個問題嚇得不輕。
不過她很快又整理好心情，戲謔道：“嗬嗬，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收回以前的話，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行了吧？”
唐鳳翎以為何晏是在介意以前她說過的，長生不老，體驗不同的感情。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隻準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你不知道。”何晏把唐鳳翎的手腕捏得更緊了，“既然你是第一次，那為什麼沒有雙修增益？靈氣不可能憑空消失，我沒有，那就在你那裡！”
“啊？！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唐鳳翎慌了，想掙脫何晏的束縛，卻被後者按在了床上。
“偷我靈氣，好算計！”
何晏死死按著唐鳳翎，恨不得把她掐出水來。
終於破案了。
何晏記得自己當時融靈境六段，跟紫電差不多。
紫電和景雲隻是完成了靈交，而紫電就已經到了合虛境中期。
而何晏，僅僅是提升到了融靈境七段。
根據靈氣守恒定律，雙修產生的雙倍靈氣，不可能憑空消失。
何晏隻吸收了小小一部分，那還有一大部分呢？
結合唐鳳翎一個小菜鳥突然就到了合虛境後期，何晏有理由相信，剩下的靈氣都去了她羽毛裡，然後再連本帶利地回到了唐鳳翎體內。
“喂！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唐鳳翎掙紮著，“那羽毛又不是我設計的，我怎麼能控製！”
“但你知情卻不告訴我，就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