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雙標呢,剛才你說我激起了你的渴望,現在就不允許你激起我的?”
何晏目光貪婪地看著眼前的獵物,嘴裡散發著灼熱的吐息。
此時的何晏,惡念與良知天人交戰,本以為上半夜被榨乾的身體,又一次枯木逢春。
管她是辣媽還是人妻,豈不是更刺激?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姑娘世上沒有人有占有的權利。
隻要姑娘願意,孩子沒有,丈夫也沒有,狗頭保命。
“我錯了!我錯了!你彆碰我!”卡美拉快速踢著腿連聲求饒。
“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喝你的血!”
“現在求饒,晚了。”何晏跟卡美拉鼻尖相貼,嘴唇隻有兩指寬的距離,“你要血債血償。”
“你要是碰我,我叫老師了!”卡美拉威脅道。
這話真的讓何晏停了一下,低聲說道:“那你吐出來還給我。”
“都跟我融為一體了,怎麼還嘛!”
“那我不介意再給你身體融點東西。”
“求求你了,我這是侍奉神的身體,不能被玷汙的!”
卡美拉突然這麼一句,把何晏給整不會了。
“神……經病吧,難道孩子父親是神?”
“反正你就是不能碰我!”
“碰了又怎麼樣?”何晏突然壞笑起來,“你那個神還不一定比我乾淨。”
眼看何晏越靠越近,卡美拉沒有辦法,隻能大喊道:“老師!救我!”
聲音雖然大,卻被何晏隔絕了。
自從解開鎖鏈後,她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而且卡美拉呼喊的時間,足夠何晏抵達她的身體。
隨著脖子上傳來一陣酥麻而溫熱的觸感,卡美拉整個人僵在了床上。
憤怒湧上心頭,卡美拉再次切換到了嗜血的狀態,想咬斷何晏的脖頸。
誰知何晏突然鬆了口,隨即利落地翻起了身:“還你一口,咱倆扯平了。”
何晏說著,不緊不慢地下了床。
卡美拉有點意外,想不到何晏竟然主動停了下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塊地方變得有些不光滑,再照照鏡子,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出現了一塊機械性紫斑。
“我……我要殺了你!”卡美拉握緊小拳頭,撲上去就要打。
何晏靈活躲開,並將卡美拉擒拿住說道:“喂,我又沒把你怎麼樣,至於這麼激動嗎?”
“士可殺,不可辱!”
卡美拉一腳踢在了門上,想往外傳點聲音。
何晏驚了一遭,趕緊扼住卡美拉的咽喉,想用來當人質。
他清醒地認識到,就算自己現在從這裡跳窗逃走,卡美拉的老師弗拉德也會輕易追上自己跑。
“卡姐,有話好說,咱們來日方長。”何晏認慫勸道。
“你這像是求情的樣子嗎?”
卡美拉氣惱地扭動著腰肢,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就在兩人相持不下之時,敲門聲響起。
何晏神經快速緊繃,手更加用力了。
“你去跟他說,說錯一個字你就見不到你孩子了。”何晏威脅道。
卡美拉身子一顫,似乎是碰到了她的軟肋,乖乖點了點頭。
何晏鬆開卡美拉,但指尖卻抵在卡美拉的後腰,可以一瞬間刺穿卡美拉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