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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陸涯難得沒有進行早課,反而早早的來到了同門的宿舍前。
“砰砰砰!”
“開門開門!”
劇烈的敲門聲將屋內的十人嚇了一跳,陸涯可不管這些,依舊瘋狂的拍打著。
“你乾什麼?”
一個同門滿臉怒氣的打開門,對著門外的陸涯吼道。
陸涯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仗著身強力壯,擠開門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
“你要乾什麼?”剛剛開門的同門一臉警惕的看著陸涯。
這人叫田有禮,練氣三層,在原本的天照穀算是不錯,至少以前的陸涯是要小心應對的。
陸涯看了他一眼,又看著屋內頹廢不已的同門,一臉的悲切心痛。
“各位師兄師弟們,難道我們真的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不說築基長老,你們難道願意再遭受昨天的屈辱嗎?”
“各位都是我天照穀的優秀弟子,皆是天之驕子,難道僅僅被俘,就讓你們失去了鬥誌嗎?”
被陸涯這一連串的紮心提問,屋中的同門原本麻木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憤懣一絲屈辱。
沒等他們回答,陸涯重重一掌拍在身邊的木桌上。
“不能,我們不能再這樣了,我們要反抗。”
昏暗的室內,角落中的一人發出微弱的聲音:“怎麼反抗,又如何...能反抗的了。”
陸涯循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男人側躺在床上,麵對牆壁,背對眾人,緊緊裹著一件單薄的道袍,小腿和肩膀裸露在道袍外。
此情此景。
讓陸涯忍不住想要吟詩一手。
陸涯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微妙的不忍,但是依舊說道:“築基我們反抗不了,難道那個同為練氣的太監王鐵我們也反抗不了嗎?
他不就是練氣後期而已麼,我們這麼多練氣中期初期,聯合起來,他能奈何的了我們?”
“沒必要了,反正早晚都是一個死。”
“沒錯,當初我就應該與宗門同生死,也好過在這魔門受這樣的侮辱。”
“陸師弟,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陸涯見狀,知道再不扭轉他們的想法,真就完了。
“砰!”
陸涯運足力氣,一掌拍在身旁的木桌上,堅硬的木桌瞬間四分五裂,碎屑亂飛。
突兀的巨響震的房間內眾人紛紛抬頭看來。
見到陸涯身邊的木桌“屍體”後,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看到了嗎,各位師兄弟們。
雖然我們被封靈鎖禁錮了修為,但是我們還有肉身,還有力量。”
陸涯雙拳青筋暴突,一臉的猙獰:
“現在他可以隨意欺辱我們,不就是因為仗著我們是俘虜,心氣已失,無力反抗麼。
隻要我們重拾信心,努力鍛煉肉身,聯合起來,也完全不用怕他,至少不會再被侮辱!”
“他有修為在身,我們又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