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賀和皇甫夜二人互相攙扶著回到了蕭家後院,進了屋,打開燈。
棚頂上的燈泡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了,自打他記事起,那燈泡就沒壞過,看來白熾燈就是比其他燈具禁用。
爺爺去世後,一貧如洗的生活,他過了好幾年,直到皇甫夜的到來,才意外發現了蠶絲帛書,日子也算改善了不少。
蕭子賀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這哥們是怎麼知道龍頭寶刀裡有蠶絲帛書的。
以前聽爺爺蕭景炎講故事,大部分都是講柳天賜的事兒,很少提到皇甫家。
可見百年前,蕭家與皇甫家的關係並不算太好,爺爺的口吻裡,幾乎都是誇讚柳天賜的。
誇他做菜如何如何好吃,廚藝如何如何高超,當年禦廚比拚的時候,蕭家也是以一道佛跳牆險勝柳家的八寶雞胗。
“大哥,你這酒量也太次了,這麼點兒小酒,你就喝暈了!”蕭子賀將皇甫夜平放到床上,幫他脫了鞋。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喝得酩酊大醉,蕭子賀想從他嘴裡套出一些話,雖然有些趁人之危,但他確實對皇甫夜的身世以及來菜館的目的非常感興趣。
“大哥,醒醒,你知道我是誰嗎?”蕭子賀俯身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皇甫夜側了個身,呼呼大睡,根本沒有打理蕭子賀。
蕭子賀坐在地上,背對著床圍,繼續自言自語道:“皇甫夜呀皇甫夜,雖然我不知道你來我菜館的目的是啥,但我總有一種感覺,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真希望你能告訴我,當年關於蕭家和皇甫家的事。”
“你真的想知道?”皇甫夜突然坐了起來,明顯沒有喝醉。
一切都是裝的。
蕭子賀嚇了一跳,立刻轉頭看去:“你丫的,大晚上的,想嚇死我呀!”
皇甫夜笑了笑,其實他喝酒醉的快,醒的也快,醉也是真醉,醒也是真醒。
先前給顧玄清送彆,著實喝了不少,沾點酒精就酩酊大醉,但他有一種與彆人不一樣的體質,那就是醒酒特彆快。
一般人喝完酒都會耍點酒瘋,他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擔心,隻需要半刻鐘,就完全可以跟個沒事人一樣。
蕭子賀開口問道:“你喝酒是真裝還是假裝啊?”
“有什麼區彆嗎?不都是裝嗎?”皇甫夜麵無表情道。
蕭子賀來來回回盯著他看了幾眼:“你這體質可真是奇了怪了哈!我還是頭一次見。”
“我從小就這特殊體質,沒辦法!你小子剛才是想從我嘴裡套話吧?”
“嘿嘿,這都被你發現了!”
“其實告訴你無妨,想必這段日子你對你爺爺蕭景炎的往事了解的差不多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儘管提,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蕭子賀冥思苦想了一會兒,他確實有很多東西要問,可到底從哪裡問起呢。
思想想後覺得還是從第一次兩人見麵的時候問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