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可是我不喜歡她,為什麼非要讓我接受她?老清這個人難道不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嗎?”
皇甫夜把吃完的冰棍非常沒有禮貌的扔到了天橋底下,這在東瀛可是要被行人們給投訴的。
可見他確實無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隻是想擺脫這種被迫處女朋友的無聊煩惱。
“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失去來東瀛的這段記憶?我甚至可以發誓,竹內百合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皇甫夜無助的說道,他緩慢地閉上了眼鏡睛,他現在腦袋就像一團漿糊。
見狀,白素素安撫道:“大哥,其實喜歡不喜歡的,結完婚以後就那麼回事兒了。”
皇甫夜轉頭,他看著白素素的眼睛:“那不一樣,我喜歡的人是你,不是她!”
“大哥,感情的事情求不來,就像我喜歡賀哥哥,賀哥哥不喜歡我一樣,如今我都看開了,強求不強求的不重要,隨緣就好!”
白素素的天真讓皇甫夜欣慰的笑了一下。
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就比如顧玄清和竹內百合,當真是特彆不講理。
不過,他也默然的接受了這一規則。
既然改變不了,那就試著接受吧!
他踢了踢蕭子賀的屁股,轉手扶起坐在地上的白素素。
“走吧,回酒店!”
……
柳生健太郎這段日子特彆忙,一直在忙著跟工藤先生搭線,他一直極力推薦蕭子賀給工藤先生做菜。
工藤先生貴為內閣首輔大臣,什麼好吃的沒吃過,但也受不住柳生健太郎的再三要求,便答應了。
其實工藤先生本名叫做工藤新一,他是鬆本慎介的小舅子,也是工藤惠子的親弟弟。
曾經老工藤先生在的時候,他們一家人親戚之間的關係還算和諧。
自打老人家去世以後,整個工藤家族便開始四分五裂,尤其是鬆柏慎介這個女婿,野心路人昭知。
不但將睚眥社的大權掌握在自己手裡,而且還一躍成為了東瀛著名的經濟學者,一時風頭,無限榮耀。
甚至也可以說,鬆本慎介和工藤新一之間的矛盾已經昭然若揭了,兩個人打年輕時就是非常不對付的。
工藤新一嫌棄鬆本慎介是外來的他國人士,而鬆本慎介嫌棄工藤新一處處對他的壓迫。
表麵上看,二人是和氣的一家,實則暗地裡波濤洶湧。
從工藤新一頻繁跟柳生健太郎來往就可以看出來,對於田暉社落入鬆本慎介手裡,他們也是不服的。
柳生家的榮耀現在已經不複存在,所以柳生健太郎希望憑借著蕭子賀這個大夏廚王的身份來幫他們回到過去的那種繁榮。
柳生佐藤做的菜很好吃,但是一旦吃膩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本來柳生健太郎希望柳生佐藤來工藤府邸做菜的,但是想著工藤新一可能吃膩了,便推舉了蕭子賀。
“你說那個蕭子賀是大夏廚王,那他來東瀛做什麼?那是為了給我做菜?”工藤新一詢問。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和服,盤腿坐在案幾前,戴著一副黑邊大眼鏡,身上的胡須白花花的,不斷地蠕動著,是在品嘗外國進口的糕點。
他這個人很嚴肅,對待彆人的奉承也是相當不喜歡的。
但是柳生健太郎是個例外,因為他做的菜很好吃,但又到達不了那種忘懷的境界。
而且柳生健太郎給工藤新一推薦過很多知名的廚子,有國內的,有國外的,但是工藤新一卻對這些廚子做的菜感到膩的不行。
不是重口味兒啦,就是太寡淡了!
總之,挑剔的很。
“工藤先生,瞧你說的哪裡話,那個蕭子賀陪同女朋友來東瀛出差,順便才來了咱們東瀛!他做的菜呀,在大夏是無人能及呀!”
柳生健太郎儘量的在推舉蕭子賀的水平,其實他也沒怎麼吃過蕭子賀做的菜,也不知道味道如何?也不知道這個大夏廚王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實。
但是通過高明的評價,覺得蕭子賀的廚藝應該不比佐藤差。
“行,那讓他明日來我府上做一頓飯,我嘗嘗是否可以,再推薦給國宴那幫人!”
“好好!”
柳生健太郎離開工藤住處後沒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去了苜蓿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