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和竹內百合,在酒店裡焦急的等待著蕭子賀和皇甫夜的歸來,卻發現他們左等右等終究還是沒回來。
“賀哥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白素素坐在床榻邊擔心的問道。
竹內百合抬眸看了她一眼,其實她也挺擔心皇甫夜安慰的,但畢竟是個深沉的人,不會輕易表露出來。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據我了解鬆本慎介是個極重名譽的人,如果他有意扣留蕭子賀,明天肯定會登上各大報紙!
畢竟蕭子賀是大夏的廚王,雖說在東瀛關注的人不多,但好歹也是上流社會人士!”
聽了竹內百合的話,白素素終於欣慰地歎了一口氣,但願眼前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
雖然她對竹內百合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至於討厭。
而且現在自己的賀哥哥和皇甫夜久久未歸,倘若真出了什麼事兒,兩個女人一定要團結一致才是。
白素素對東瀛的製度以及東瀛的人物關係不是很了解,她隻能倚仗者竹內百合的幫襯才有可能化險為夷。
她是作為藝人才被東瀛活動方通過合約形式給邀請來的,而皇甫夜是她的執行經紀人兼保鏢。
皇甫夜不在,她還真有點寸步難行。
二個女人等待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蕭子賀和皇甫夜二人還沒有回來,白素素打電話打不通,打蕭子賀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她不由得心情一顫,“看來他們是真出事了!”
竹內百合也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鬆本慎介敢明目張膽的把人扣留,除非是這個經濟學家他不想乾了。
但轉念一想,覺得鬆本慎介這個人也有可能乾出來一些出格的事情。
換個角度講,沒有人能經受得住誘惑,如果在一堆金銀珠寶麵前,鬆本慎介經濟學家的職務可能連個屁都不是。
“素素,走,咱們上鬆本府一趟,順便再叫一些其他人!”
“怎麼,難道真出事了?”白素素驚慌失措地從床榻邊站了起來,手裡的咖啡杯掉落了一地。
由於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又鬆散著頭發,猛然站起來的樣子,還真的像個女鬼,著著實實給竹內百合嚇了一跳。
“大可不必這樣驚慌失措,你的樣子真的嚇死我了,穿好衣服,咱們去鬆本府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就不信兩個大活人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不成!”
白素素看著竹內百合臨危不亂的樣子,著實有些佩服她,她佩服這個女子的沉穩、乾練。
突然又覺得自己像個小家碧玉,一遇到點事兒就崩不住了。
一個是長在溫室裡的花朵,一個是久經風霜刺手的玫瑰花,不同的成長曆程代表著不同的心境。
以前白素素對竹內百合的看法就是覺得這個人有心機,有手段,而且心狠手辣。
她非常看不起竹內百合,覺得她就是一個有錢人的玩物。
可現在突如其來的事情轉變了白素素的觀念,她開始佩服起竹內百合來。
竹內百合和白素素直接殺到了鬆本府,還帶了好多的媒體記者,聲勢浩大的去了鬆本慎介家。
竹內百合不愧是長期生活在東瀛的人,也不愧是睚眥社優秀的成員,他有很多朋友都是乾媒體的。
所以她一句話的事兒,就讓全東京城的記者都來到了鬆本府門口。
人越聚越多,包括鬆本慎介門口一些鄰裡小販,也是看熱鬨似的聚集在他家院門口。
堂堂經濟學家的府邸被圍的像水桶一般,鬆本慎介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如果再不出麵,正好印證了彆人嘴裡的猜想。
於是鬆本慎介笑嘻嘻的從自己家走了出來,始終給媒體呈現的是一副彌勒佛的形象。
白素素第一個衝上前去理論:“我賀哥哥自打昨日來了你們鬆本家,到現在沒出來,莫不是你們將他給私藏了吧?”
麵對白素素的質問,鬆本慎介早有準備,他不怒不惱。
“素素小姐說的這是哪裡話?蕭大廚昨天早就離開我們這兒了,您可不要血口噴人呐!”
“你胡說八道,假如我賀哥哥真的離開了你們鬆本府,那他為什麼沒有回酒店?”
“您這屬於栽贓啊!他離開我這兒去了哪裡我怎麼知道,沒準兒去了花柳巷,沒準兒去了狗窩,反正不在我這兒!”
白素素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竹內攔住了,“你鬥不過他,我來!”
“鬆本先生,您說這話就不對了,蕭先生和皇甫夜先生可是受了您的邀約前來您府上做客的,如今他們沒回去,您是不是應該負第一責任呢?
再說了,您說他們不在您院裡,那讓我們進去找找不就完了,萬一您真私藏了,那可說不準!”
“百合小姐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