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下,眾學子麵麵相覷,互相看對方的紙條。
然而!大
家的紙條,都空白的一片,根本沒有一個字跡。
“既然大家的紙條,都沒有字跡,那這木箱之中,學子公孫秋,沒去抽取的紙張,自然是一等獎。”孔
教習雙目噴火,但還是說道:“恭喜學子公孫秋,成為書院的教習。”
聲音落下,一些寒門子弟,帶頭開始鼓掌。
不一會兒!
書院之中,很多寒門子弟,都熱烈鼓掌。掌
聲熱烈,山呼海嘯。
然而!
這掌聲,落在江勃耳中,卻顯得格外刺耳。“
這城北書院,都是一群粗坯,上不了台麵,媽的!”西門祝,有些酸爽。“
公孫秋,本公子就不信,你的運氣能一直,都不停的好下去!”江
勃,雙目噴火:“童生試在即,你看我到時候,如何虐你如狗!”
……一
戰成名!
今日之戰,葉秋名聲鵲起,在城北書院,可謂是無人不知。
不過!
此刻的葉秋,卻坐在自己的四合院中,和甄俊下棋閒聊。
蘇婉兒一身白衣,雖依舊是男裝,卻顯得曲線婀娜,分外養眼。“
公子,茶煮熟了。”蘇婉兒,盈盈一拜。
“甄兄,請。”葉秋,微微點頭。“
請。”甄俊端起茶,目帶陶醉:“好茶。”
“此乃中原武夷山,巔峰的大紅袍,當然是好茶。”蘇婉兒,得意說道。
“公孫兄,莫非,你去過中原?”甄俊,有些好奇。
“中原乃神州故土,也是儒界的根基,你我腳下的土地,那便是中原。”葉秋,笑道。
“說的不錯。”甄俊,點點頭:“世人卻都認為,儒界是單獨的一方世界,獨立於中原。”“
有的人,更是數典忘祖,視中原為外域,恨不得斬儘中原人。”
“但他們卻不曾想,若是沒中原故土,我儒界何以存在?”
“如此說來,甄兄,你的意向,乃是改變這一切?”葉秋,笑道。“
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這便是我甄家兒女的使命。”甄俊,傲然說道。
“公子,那您的誌向,又是什麼呢?”站在一旁的蘇婉兒,有些好奇。“
為天地立心。”葉秋,淡淡說道。聲
音落下,甄俊一愣,隨後說道:“可這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何來——心?”
“天若無情,我自屠天。”葉秋,笑道:“天地若有心,萬世可開太平!”
“說的好,妙哉!”一聲大笑聲,從遠方滾滾而來。
“大儒?”甄俊,頓時皺眉。
“無需驚訝,是桑夫子,到了。”葉秋,微微一笑。
聲音落下,一身儒服的桑夫子,出現在四合院的門口。
“還真是桑夫子?”蘇婉兒跑去開門,頓時震驚。“
夫子,您隔著那麼遠,都能聽到書房中,我家公子的話?”蘇婉兒,試探問道。“
婉兒,不得無禮。”葉秋,說道:“桑夫子一代大儒,他豈能聽不到?”
“公孫小友,老夫曾言,你若加入書院,大可憑借自己的本事,來獲取高位。”桑
夫子坐下來,皺眉說道:“可距離番人一戰,已經過去數日。”“
可為何,你一直在寢室休息,卻不去擔任教習?”這
話一出,甄俊和蘇婉兒,都豎起了耳朵。此
刻,距離番人之戰,已經過了三天。
這三天,葉秋每一日,都在寢室下棋,或者吐納,品茗。
這其中,陸大友來過幾次,想讓葉秋去講課,卻都被蘇婉兒攔截。就
連甄俊出門,也被人堵了,詢問關於葉秋的事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