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眾
目睽睽之下,曹祭酒的儒服,瞬間化為金芒!而
且!
這金色逐漸加深,顯得極為神聖。“
暗金色!”
“這……這怎麼可能!”
嗡!
刹那間,十幾名大儒,無不震動。“
大師姐,一篇文章是金色,就代表了鎮國,曹祭酒的儒服,怎麼變成了暗金色?”紫萄,有些疑惑。
“曹祭酒本就是大儒,他現如今,獲得了一篇鎮國文章,所有的氣運功德。”
白如雪,目帶嚴肅:“這說明,曹祭酒的修為,恐怕已經進階了。”
“曹祭酒本就是,一名齊家境大儒。”紫萄,一聲驚呼:“他要再次進階,那豈不是……”“
不錯!”白如雪,點點頭:“那就是——治國境大儒!”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此乃大儒四境,能齊家已是不易,想要治國,那幾乎不可能。但
如今!葉
秋一篇“馬說”,卻讓曹祭酒,不但恢複修為,而且還得了造化。
“恭喜曹兄,進階治國大儒!”
嘩啦啦!
十幾個大儒,無不屈身行禮,目帶敬畏。
“恭喜大人,境界治國大儒!”
刹那間,成千上萬的百姓,無不跪在地上,目帶激動。
治國大儒!
感受著自己體內,那澎湃到極致的力量,曹祭酒的臉上,卻沒任何的喜悅。取
而代之的,乃是——羞愧!
“老夫以小人之心,來謾罵寧大家,將先生罵了個狗血淋頭。”
曹祭酒走到葉秋麵前,噗通一聲,直接跪地磕頭:“先生今日再造之恩,曹德銘記於心,他日您無論何事,老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祭酒,你無須如此,我已經說過,你我之間,恩怨已經兩清。”負
手而立,葉秋,淡淡說道:“你無需有心理負擔,也不用感激我。”“
如果你心中過意不去,那我希望你記住,這篇‘馬說’的內容。”“
我希望從此以後,儒界之內的千裡馬,都能被伯樂挖掘。”“
我希望從此以後,寒門子弟能有書讀,年輕學子的才能,不回埋沒於槽櫪之間。”“
曹祭酒,你雖鎮國,但未來的路,任重而道遠……”葉
秋這些話,說的很平靜。
但葉秋每多說一個字,曹祭酒臉上的羞愧,就會多一分。但
葉秋說完之後,曹祭酒已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先生今日教誨,曹德銘記於心,此生定不相忘!”轟
隆!說
話之前,曹祭酒的體內,一道金芒衝天而起,瞬間覆蓋蒼穹。
“曹祭發下了天地誓言,用他這一生,來遵循公孫先生的教誨。”徐
淩一,微微感慨:“看來,我儒城未來百年,一定你能人才輩出,儒術大興!”
“一名治國大儒,一直坐鎮國子監,而且還一視同仁,不會看不起寒門子弟。”白
如雪,一臉笑容:“夫子,您的艱難前路上,又多了一名戰友。”“
能得曹祭酒相助,老夫有教無類,教化天下的夢想,的確又進了一步。”輕
撫白須,桑夫子,一臉唏噓:“是老夫誤會了秋,慚愧。”
這一刻,眾大儒麵麵相覷,都有些羞愧,不敢去看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