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葉秋踏前一步，忽然說道：“鵝！”
嘎！聲音落下，一隻拳頭大小的鵝，出現在葉秋的肩頭。
“這是……”李大儒揉了揉眼睛，隻懷疑眼睛出了問題。
“一隻鵝？”
“這……這麼小？”
“公孫大人難道覺得，憑借這一隻鵝，就能擊敗蠻族的神機精騎？”
十幾個大儒無不嘩然，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人群之中，唯有小昭眉頭微皺，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
黑水城城主府之戰，小昭並沒曆經過，並不知道內情。
但小昭卻感覺，葉秋這隻可愛的小鵝，可能不會那麼簡單。
“鵝！”
眾目睽睽之下，葉秋負手而立，念出了第二個字。
嘩！聲音落下，在虛空的白雲之中，出現了“鵝鵝”兩個大字。
“出口成章？”
飛雪關的遠方，金赫騎著馬，眼中滿是不屑：“你可以，本聖子也行！”
聲音落下，金赫一聲怒吼，仰天長嘯：“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嘩啦啦！這話一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眾人麵前。
虛空之中，漫天霞光！霞光萬丈，傾灑而下！那些抬著攻城木的蠻人戰士，周身瞬間黑芒彌漫，被霞光籠罩。
“無衣戰甲？”
青衣大儒，一聲驚呼。
“這……這可是先秦之時，秦國最強的戰甲啊！”
“傳說秦王掃四合，先秦的那些戰士，都是裝備的無衣戰甲！”
一道道驚呼聲，從眾大儒的口中，不斷的響起。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小昭捏著粉拳，眼中滿是憂慮：“真是沒想到，這金赫的出口成章，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許家村之戰，金赫帶了二十萬狼神禁衛，想要殺死許肅和葉秋。
但最終，葉秋卻力挽狂瀾，將金赫虐成了狗。
若非金赫見機不妙，用替身之法逃了，他能有今日？
但問題是，小昭也沒想到，這才沒有過多久，金赫居然強到了如此地步。
出口成章！對於格物大學士而言，這是最基本的能力，也是最強的能力！葉秋十萬文風，十萬倍增，最高能彙聚出，足足百億的文風！但實際上，大儒境界的特殊能力，對於一般大儒而言，並不是太好用。
對於絕大數大儒而言，他們和人作戰之時，都喜歡用大大學士的力量。
現如今，葉秋出口成章，在虛空中書寫文章。
金赫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樣書寫文章。
“秦風之中，這首‘無衣’，本是書寫戰士們，彼此之間的戰友之情。”
輕撫白須，李大儒目帶憂色：“這首詩傳到了大草原，卻徹底的變了味道，成了蠻族的殺戮利器。”
“但傳聞在蠻族之中，能凝聚無衣戰甲的人，並不是大太多。”
“而能如此大規模，給攻城戰士凝聚無衣，這簡直是……恐怖如斯！”
……金赫這一招，不可謂不強！黑水族十幾名大儒，個個修為都高於金赫，卻依舊做不到這一點。
但金赫，卻做到了！所以說，在大規模的戰鬥中，個人修為雖然重要，卻也不是太重要。
若是單打獨鬥的話，金赫的戰鬥力，還不至於那麼恐怖。
但當金赫手握十萬雄兵之時，這一切就徹底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