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姨,你這是何意?”
寧語嫣黛眉微皺,美眸中滿是怒色。
葉秋消失數日,如今音訊全無,馮姨卻忽然出現,說葉秋在耶律府邸。
此事,寧語嫣,她自然不信。
“馮姨,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天塌下來,本少給你扛著。”
夏烈陽說道。
“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想說的,畢竟雷峰賴在我耶律府邸,這事傳出去,那也不是什麼好事。”
馮姨的情緒,漸漸變得激動:“但一晃數日過去了,雷峰這廝還不出來,若此事再不說出來,我家老爺名譽何在?”
放肆!砰!尤先生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來人,將這老婦拖下去。”
聲音落下,兩個膀大腰圓的戰士,立刻走了過來。
“怎麼?
雷峰他敢做,我們卻不能說?”
夏烈陽折扇一搖,眼中滿是嘲諷:“今日儒墨會員彙聚,你們會長多日不見,難道你們就不想真相?”
嗡!聲音落下,全程騷動。
“無鹽主母,不請問會長大人,究竟是在何方?”
“馮姨在封狼穀多年,她豈能自毀主家清譽,此事定有蹊蹺,還請主母徹查!”
眾商賈之中,不乏一些早就不滿的人,他們開始起哄,有人甚至站了起來。
“尤先生,我雖是蘇主母的仆人,但更是耶律將軍的仆人。”
“我家小姐嫁給耶律將軍多年,一直都謹守婦道,從未做過任何逾越之事。”
“但自從七日前,那殺千刀的雷峰,居然深夜來訪,主母去以睡衣私會。”
什麼!轟隆!這話一出,全程嘩然!“這不可能,我大哥君子如玉,他絕對不可能,半夜去似乎蘇千冰。”
砰!一巴掌砸在桌上,令狐之憤怒起身:“更何況,我大哥根本不認識蘇千冰!”
“馮姨,若你說是蘇小姐,我或許還有幾分相信,但你說蘇千冰,這豈不是很可笑?”
羽扇微搖,尤先生目帶冷冷:“你跟隨蘇千冰多年,如今耶律將軍不再封狼穀,你為何如此玷汙他的名聲?”
“我看這馮姨,八成是被夏烈陽收買,她這是睜眼說瞎話!”
“不錯,我家會長何等人物,他就算要去找蘇千冰,又豈能是半夜?”
一些葉秋的支持者,他們開始起哄,無不目帶憤怒。
“說的不錯,那夜雷峰雖說,他半夜來過來,但實際上,他卻派遣了彆人。”
等眾人怒吼聲停止,馮姨這才繼續說道:“那是一個老大爺,而且是個太監。”
“我家主母一時不差,這才被雷峰迷惑,以為他是個君子。”
“卻不曾想,在第二天一早,天不過是微微發亮,雷峰卻……”馮姨說著說著,她的語氣開始激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給說了一次。
馮姨說的事情,從大概來看,和事情的真相,並沒任何區彆。
但問題是,馮姨將自己的些許猜測,也融入了事實。
這9分為真,一分倒也不算假,而是主觀的臆測,瞬間引發了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