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王爺,要討伐我們乾坤門?”
“‘武王乃是宋國戰神,擎天柱般的存在,征戰千年從無一敗,這可如何是好?”
“八百萬宋國精銳鐵騎,誰與爭鋒!”
聽著這遍布整個宋國的轟隆雷音,原本興奮的乾坤門弟子,此刻無不色變。
“我乾坤門,何惜一戰!”
然而就在這時候,葉秋威嚴而睥睨的聲音,刹那間傳遍萬裡。
我乾坤門,何惜一戰!何惜一戰!戰!這聲音化為雷霆,不斷往外蔓延,一路傳遍四方,最終傳遍整個宋國。
這話一出,舉國沸騰。
“那就是乾坤門的門主,葉秋葉宗主嗎?”
“此人竟然能將聲音,直接傳遍全國,莫非是那乾坤令的功勞?”
“應該是這樣,秦相能聲震全國,那是因為他坐在相位,有朝廷氣運加持,葉宗主應該同理!”
“真是沒想到,這外域兵馬還沒到,諸國之戰也沒開啟,我宋國內部就先開戰了。”
這一刻,在一個又一個郡內,很多強者都沸騰了,議論紛紛。
其實嚴格來說,宋國一直都很亂,但亂而不崩,還維持著明麵上的團結。
畢竟宋王正是春秋鼎盛之時,女國師也非常強大,無人能敵。
就算宋王隻掌控了王城區域,其他郡基本上都是有大大小小的勢力。
但至少在明麵上,哪怕是禦獸宗,也不會公開跳出來反抗朝廷。
可如今,葉秋卻要和朝廷一戰,而且公開叫板嶽王爺?
不說結果如何,光葉秋這份勇氣,就足以讓葉秋名動四方!“好個亂臣賊子,他日嶽武王馬踏三川郡,本相看你如何叫囂,哼!”
下一刻,秦相暴怒而雷霆般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宋國。
“何須廢話,你要戰——我便戰!”
葉秋威嚴而宏大的聲音,平靜而冰冷的響起,震動全國。
“好好好,好個葉秋,本相記住你了,哼!”
監天司內,秦相白胡子顫動,眼中滿是暴怒。
舉國傳音非常耗費氣運,秦相自然不可能一直催動。
而且以秦相的身份地位,他也不可能一直和葉秋叫板。
但葉秋的兩次“叫囂”,成功激起了秦相的憤怒。
“來人,去藏兵閣,取出神槍,給嶽鵬送去!”
秦相一聲大喝。
“諾!”
很快有人恭敬而退,一路朝著王宮的藏兵閣而去。
申成罡站在一旁沒說話,眼中卻出現了震驚。
須知在申成罡的手中,有一個叫窺天盤的四品神器,但這隻是用來推衍占卜用的,防禦雖強,進攻力量卻不足。
而在宋國武王嶽鵬的手中,有一把神槍,雖隻是三品神器,卻能爆發出堪比四龍神砥的強大攻擊力。
憑借這一柄神槍,孫鵬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千年來從無一敗,這才有了宋國戰神的赫赫有名。
也正是因為這一柄神槍的存在,讓諸國忌憚,都不敢來入侵宋國。
但也正是因為這一柄神槍太霸道,威力太強,被宋王所忌憚。
曆代宋王都親近文臣,忌憚微臣,擔心武將太強,從而作亂。
為此,宋國的國策,便是——重文輕武,全力扶持文臣,不遺餘力的打壓武將。
奈何這千年來,整個天下都不平靜,極西之地更是烽火連天。
天火山域雖沒超大戰爭爆發,但七國也是小規模戰爭不斷。
宋國在七國之中,因為重文輕武,所以兵鋒很弱,並不足矣攻伐他國。
但宋國無心國政,一心修道,所以整個宋國的文臣都很佛係,並沒開疆擴土的野心。
至於那些武將,倒是一心熱血,奈何武將除了武王嶽鵬之外,其他武將並沒什麼話語權。
而武王嶽鵬此人,一直被秦相‘打’壓,麾下兵馬並一層層的分拆,就連虎符都被拿走。
而武王的神槍,更是被秦相以天下無兵為理由,直接收走,放在了藏兵閣之中以國運‘鎮’壓。
對此,很多武將憤怒,甚至想去王宮找武王質問,卻被武王勸住。
這些年來,武王一直修身養性,培養弟子,訓練將士,很少出馬。
但凡有亂出現,都是武王麾下的將領出征。
秦相用多年時間,不斷‘打’壓武王派係,不斷拉攏武王將領中的年輕人,為己所用。
但奈何秦相雖強,卻不懂打仗,武王不出世,宋國依舊各地混亂。
不過……就算武王不出世,他的存在,依舊讓群雄畏懼,讓諸強忌憚。
現如今,時隔多年之後,武王即將再次出征,自然震動全國。
秦相並不願武王出征,但秦相更清楚,武王精忠報國,並不會反叛。
而那葉秋斬薛痕仁,將三川郡占據,公開挑釁朝廷權威。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如今乾坤門剛剛重建,就算葉秋認主乾坤令,這距離乾坤門巔峰時期還很長。
趁著乾坤門剛崛起,直接滅殺乾坤門,這才符合秦相的利益!當然,這其中,還有其他原因。
比如,秦相曾經給高仇一張空白聖旨,讓他見機行事。
本來,按照秦相計劃,薛痕仁擊敗聶寧,然後殺光乾坤門徒,搶走乾坤門萬年珍藏後,高仇就出手平亂,斬了薛痕仁,以為民除害為理由,讓高仇或者他指定的人當新郡守。
可高仇倒好,直接用聖旨冊封趙狂,然後趙狂反叛,割裂朝廷氣運,又獲得葉秋的氣運冊封,從而修為不墜,反而變得更強。
而經過這一係列的搔操作,整個三川郡在名義上,都成葉秋的地盤。
這讓秦相,如何不怒?
不滅葉秋,實在難消秦相的心中之恨!為此,秦相不惜給武王虎符,甚至再次請出神槍,重新交給武王。
“葉秋,你想重現乾坤門萬年前的輝煌,此事絕無可能!”
秦相望著漫天血雨,一字一句,眼中滿是猙獰。
與此同時。
宋國王城,禁衛營。
戰鼓擂擂,旌旗招展。
一群手握黑色長戟的戰士,正列隊互相攻伐,殺氣滔天。
這並非簡單的訓練,而是——生死戰!不斷有戰士受傷,盔甲被貫穿,然後被人抬了下去。
這其中,有人被一戟穿心,也不時的發生。
對於這一切,所有將士都麵無表情,仿佛早已經習以為常。
“我們是宋國的禁衛營,是守護王城和吾王的最後力量,也是最強的力量!”
“整個天宋王朝的資源,9成都耗費在爾等身上,爾等豈能不生死磨礪自己?”
點將台上,有披著黑甲的將領,手握長槍,冷冷的望向眾將士。
“誓死已報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