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還是不服?”
葉秋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俯瞰跪在甲板上的張大膽。
什麼!我堂堂秀才,半隻腳踏入舉人的強者,我會服你一個凡人?
張大膽頓時大怒,“葉秋,你隻是偷襲我而已,又有什麼了不起?
有本事我們決鬥!”
“隻要你能公開贏了我,我就服氣,給你當奴才!”
“放肆!”
老李頭勃然大怒,就要喝斥。
“李老哥,無妨。”
葉秋微微一笑,傲然望向張大膽。
“你要戰,我便戰!”
好!轟!張大膽一聲大喝,忽然原地消失,等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經到了葉秋身後。
鏘!張大膽一刀化為烈火,瘋狂斬向葉秋的後腦勺。
“偷襲?”
“張大膽,你放肆!”
老李頭心中怒火沸騰,眼中殺機浮現。
然而張大膽這一刀速度太快,老李頭根本來不及救葉秋。
鏘!刹那間,這一刀如虹,強勢劈在葉秋的身上。
然而就這時候,葉秋卻原地消失不見。
砰!“啊!”
下一刻,張大膽雙腿再次一痛,再次跪地。
這一次,張大膽的雙腿,徹底被葉秋廢了。
“服,還是不服?”
葉秋負手走過來,冷冷俯瞰張大膽。
“不服!”
張大膽咬牙切齒,怨恨的望向葉秋,“你一個凡人,你也配讓我這秀才當奴?”
鏘!葉秋也不廢話,一腳踩下。
一地‘血’腥!靜!全場死一般的沉靜!眼見葉秋如踩死一隻螞蟻般,將一個半步舉人給踩死。
眾人震動!那些囚徒望向葉秋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
那些乞丐更是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輕視葉秋。
老李頭微微皺眉,雖然不滿葉秋殺人。
但眼見那九個秀才,都對葉秋噤若寒蟬。
老李頭皺起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葉秋是副船長,也是老夫的親信,這艘船一切事宜,老夫都不會管理,葉秋全權負責。”
“隻要不破壞黑衣殿規矩,便是葉秋殺光你們,老夫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老李頭淩厲望向眾人,語氣威嚴。
這話一出,那九個秀才瞬間破防,一個個臉色大變。
“拜見葉船!”
這其中,一個叫做“周皮皮”的中年胖子,直接跪在了葉秋腳下。
“拜見葉船!”
呼啦!其他八個秀才醒悟過來,齊刷刷跪地。
“拜見葉船。”
所有囚徒和乞丐,都跪在地上。
他們望向葉秋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
雖說老李頭才是真正的強者,但問題是,老李頭不管事兒,性格也很隨和,成天隻知道喝酒。
葉秋卻能“狐假虎威”,一言不合,就連半步舉人都傻了,其他秀才和囚徒、乞丐,他們敢放肆?
哪怕他們都知道,如果回歸黑衣殿,斬殺張大膽這件事,恐怕會給葉秋帶來麻煩,葉秋不見得能解決。
但至少在這海船上,在這個時間點,任誰都必須聽葉秋的話。
“從現在起,我和老老哥沒下達命令之前,這艘海船就是你負責。”
葉秋望向那個最先跪地的中年胖子,微微頷首。
“小人周皮皮,願以葉船馬首是瞻,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砰砰砰!周皮皮瘋狂磕頭,眼中滿是興奮。
其他八個秀才一臉無語,望向胖子的目光,都充滿了鄙夷。
但當周皮皮望向他們八人的時候,他們卻一臉嚴肅,不敢表現出鄙夷。
“有點意思。”
老李頭冷眼看戲,望向葉秋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絲欣賞。
死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張大膽,卻讓整艘海船的人心凝聚。
這對老李頭而言,也是個省心的事兒。
老李頭其實一直都知道,這些人在暗中陽奉陰違,表麵一套暗中一套,隻出工不出力。
但一直以來,老李頭都不想管事兒,也懶得管。
如今葉秋有能力有氣魄,而且能管事兒,老李頭自然樂得輕鬆。
“老哥,如果你信的過我,讓我斷你一腿,如何?”
葉秋走到老李頭麵前,也比避諱眾人,朗聲而道。
啥?
老李頭聞言頓時一愣,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啪!下一刻,老李頭還沒醒悟過來,葉秋一枚銅錢化為流光,精準打下老李頭的膝蓋上。
噗!老李頭瞬間吐血,直挺挺跪地,瞬間受傷。
雖說這隻是外傷,隻要老李頭運功,很快就能恢複。
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葉秋居然這樣放肆。
這讓老李頭有些憤怒。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老李頭驚呆了。
轟!卻見葉秋拿出一個勁弩,對準眾人,直接扣動扳機。
刹那間,漫天銅錢飛舞,所有人都慘叫聲不斷,轟隆跪地。
鮮血染紅了大地。
這其中,被打斷一條腿的周皮皮,歸沒吭聲,而是討好的將另外一條腿‘露’出來,示意葉秋可以繼續。
葉秋臉抽了抽,頓時無語。
與此同時,葉秋對這叫周皮皮的中年胖子,產生了一絲興趣。
周皮皮或許是老油條一個,欺上瞞下,喜歡說奉承話。
雖說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忠誠,很容易為了利益反水。
但隻要利益足夠,葉秋相信,他能讓周皮皮成為他手中,最尖銳的一把刀!“葉秋,你放肆!”
老李頭回過神來,就要發飆。
然而就在這時候,遠方水浪滔天,而後一尊神砥踏浪而來,輕飄飄落在甲板上。
“李傲天?”
老李頭瞳孔一縮,頓時震驚。
葉秋曾經預言,說李傲天會親自歸來,居然一語成讖?
“我家大人奉命出征,但因為麾下102人拉肚子,暫時無法出征。”
“從現在起,9527號海船102人,全員暫時編入9523號海船,可有異議?”
李傲天身後,軍師安塔冷聲說道。
“沒有異議。”
老李頭趕緊說道,然後歎息,“隻可惜,包括老夫在內,所有人都被神秘人偷襲,全部重傷!”
什麼!一聽這話,一直沒注意局勢的安塔,猛然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包括老李頭在內,在場所有人都斷了一條腿。
“怎麼會這樣?”
安塔臉色難看。
李傲天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不對,還有一個人,你,你不是好好的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