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難!我有都是辦法!”林曉接著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首先,多做點繩索套,然後廣撒網,多斂魚……!”
“等等,等等!你還要去打魚啊?”林曉還沒說完何青山上就搶著說道。
林曉看了看何青山咯咯地笑著說道:“我說的是多斂魚,不是多打魚。”
何青山很無奈地說:“你這孩子,那不還是打魚嗎!”
“我的意思是在山上多下點套子,能套住啥算啥”林曉解釋著。
“那白費,套子隻能套住一些小的獵物,稍微大點的都套不住。”何青山擺了擺手!
“你聽我說完啊,我再做一些野獸夾和陷阱,在野獸頻繁出現的地方一下,相信一定會有獵物上鉤的!”
“嗯!這個辦法還行,可你拿啥做工具啊,你大姥爺當年留下的野獸夾都不能用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仙人自有妙計!”你個臭小子,和大舅還有秘密呢!”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二人站起身繼續乾活。
結束一天的伐木生活,回到家後林曉倒頭就睡。
昏黃的燈光下,林曉疲憊的輪廓愈發清晰,滿臉的塵土與凝結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工作服上沾滿汙漬。
何玉蘭看著兒子,眼眶泛紅。想起兒子小時候,總是依偎在她身旁,脆生生喊著“媽媽”。
如今,孩子雖未長大成人,但為了這個家扛起了重擔。
本想撫摸下兒子的臉頰,卻又怕驚醒他,懸在半空的手,滿是心疼與無奈。
片刻後,轉身輕手輕腳走進廚房。鍋裡溫著兒子最愛吃的飯菜,她盛出,又
燒了壺熱水,把毛巾浸濕擰乾,端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擦拭兒子臉上的灰塵。
她知道,生活的壓力如巨石,壓在兒子稚嫩肩頭。
“孩子,為了這個家苦了你了……”何玉蘭低聲喃喃,聲音帶著哽咽。
但她堅信,隻要一家人齊心協力,日子總會好起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顯得格外溫暖,可外麵的寒風確依然如舊。
林曉手持獵槍背著大姥爺送給他的弩,腳步輕盈而穩健地穿梭在山林中。如往常一樣沿著熟悉的小徑前行,突然,前方不遠處的草叢微微晃動。
心中一緊,立刻停下腳步,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那片草叢,右手緊緊握住獵槍,食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不一會兒,隻見一隻肥碩的野兔從草叢中探出頭來,警惕地張望著四周。
林曉屏住呼吸,不敢有絲毫動靜,生怕驚跑了這隻獵物。
野兔似乎覺得周圍沒有危險,便蹦蹦跳跳地走出草叢,開始啃食地上的枯草。
林曉看準時機,將背後的弩取下,將獵槍背上,因為打隻野兔用一顆子彈太浪費了。
慢慢地舉起弩,將準星對準野兔的頭部,手指輕輕一扣扳機。“嗖”的一聲,清脆的弩箭在山林間回蕩,野兔瞬間倒下,蹬了幾下腿便沒了動靜。
林曉長舒一口氣,起身快步走向野兔,抓著野兔的兩隻大耳朵,把弩箭拔下收入箭袋,繼續前行。
打野雞,野兔,斑鳩這一類的小動物,現在已經提不起林曉的興致了。
因為獵物太小,時間有限,說不定哪天隊長趙虎就把批件拿回來了。
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必須拿下至少一隻大點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