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內會議結束的第二天,林尚舟從陳查禮那裡得到了有關恐嚇信調查的最新消息,有個自稱是日耳曼俱樂部成員的年輕人到警局自首了,經過一番審問能確定這人就是寄出恐嚇信的人。
在他自首之後陳查禮的上司就讓他停止對日耳曼俱樂部的調查,理由是主謀已經找到了,沒必要再去調查那個俱樂部,陳查禮自然知道自己上司是什麼意思,索性停止了調查,他也將這件事情和更多關於日耳曼俱樂部的信息講給了林尚舟。
日耳曼俱樂部,顧名思義是為日耳曼人準備的俱樂部,其擁有者是柏林的一位年輕容克,其父是政府的一位高官,聽到擁有者是一位容克後,林尚舟便明白了為什麼陳查禮的上司會讓他停止調查,惹不起容克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就算查到了也不可能真的對他做些什麼。
而那個自首的年輕人多半是一個出來背黑鍋的倒黴蛋,警方對他的懲罰也沒有多重,這件事情看起來嚴重,但實際上嚴重程度並不足以上告到法院,所以這個人隻得到了批評教育並扔到了柏林警局裡關上一陣子同時送上了賠償。
俱樂部的擁有者也很知事,向警方做出了保證,會嚴加看管俱樂部的成員,同時也在當天上午去無憂宮登門向皇帝道歉。
這個結果林尚舟自然不滿意,他的想法是把那個俱樂部給徹底端了,但礙於擁有者的貴族身份所以隻能作罷,雖說可以借用亞曆珊德琳的力量來處理他們,但這樣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塞西莉亞也不一定願意,所以他隻能暫且作罷,等自己未來實力更強的時候,不用擔心容克佬時再去端了那個極民俱樂部也可以。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麼過去了,經曆了限製政策和黃禍論這兩波輿論戰的柏林也終於是平靜了下來。
說來也怪,縱觀整個輿論戰過程不難發現兩次輿論戰都是在柏林這個城市內進行的,很少影響到其他城市,如果說《前進報》是小報社沒有能力擴大輿論戰的話,那《中央日報》等右翼媒體又是為什麼不去擴大輿論戰呢?
一位柏林的時事評論家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並在報紙上提出了這一想法,接著其他人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這些看法並未引起太大的波蘭。
15號,林尚舟從塞西莉亞處得到了第二批鈦製裝備,這一批是大戰時期研製出來並投入使用的裝備,除了這一批外林尚舟還額外要了一些大戰前的鈦製裝備,塞西莉亞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這些老舊的裝備沒有重新投入使用的價值,不如給林尚舟賣他個人情。
當天晚上哈沃特就結束了自己這差不多有半個月的假期,開始了新的研究,除了用更好的鈦製裝備進行3型通訊器的研究,林尚舟還交給了他另一個任務:多搓一點2型通訊器。理由也很簡單,林尚舟想要用2型通訊器進行商業售賣。
然後林尚舟就想到哈沃特在通訊器上還沒有申請專利,和哈沃特商量了一下後便帶著哈沃特申請專利去了,提早申請總有好處。
哈沃特也接下了林尚舟交給他的任務,隻是比較晚才能搓出來更多的2型通訊器,林尚舟表示時間不是問題。
在這之後時間大步前進,轉眼就來到了1931年的2月初,在過去的半個月時間裡,林尚舟寫將自己的第三本小說《死神將至》完成了一半,這是一本模仿電影《死神來了》的小說,不過是結合而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社會情況寫成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