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納拉上車門,外界的聲音在車門關上後變得有些沉悶,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寫有文字的紙遞給了林尚舟並說道:“希佩爾先生,您公寓裡的那位租戶是來自於法蘭西公社的中國人,我們在她來到德國後就一直監視著她的動向,直到她住進您的公寓。”
林尚舟接過紙張看著上麵的文字,和他過去預想的一樣,汪娘是LKt的人,紙張上是她用電報聯係巴黎那邊LKt成員的內容,隻是彙報了一些最近的情況,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林尚舟放下紙張對馬恩納說:“她住進了我的公寓,然後因為我的原因你們沒辦法近距離監視她,再然後呢?”
他這樣平靜的表現讓馬恩納感到很意外,林尚舟這副樣子很明顯是知道他的住戶是從法蘭西公社來的。
“希佩爾先生,看來您知道您公寓那位住戶的來曆啊。”
馬恩納語氣玩味的說道,如果林尚舟肯定這一點,那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林尚舟知道自己肯定這點會造成怎樣的結果,他從不知情的包庇犯變成了知情的包庇犯,一名從法蘭西公社來的中國人沒什麼特彆可疑的地方,但如果她帶著發報機並且和皇帝的顧問接觸那就可疑了。
所以他搖了搖頭說:“我怎麼可能知道汪小姐是法蘭西公社來的人呢?我又不會讀心。”
“難道說在你看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必須表現的很驚訝才對?”
林尚舟反問道,接著瞪大眼睛裝出驚訝的樣子說:“我靠!她居然是公社的人!”
說罷表情恢複正常對馬恩納說:“你覺得我要表現出這種樣子才對?”
馬恩納對此啞口無言,搖了搖頭。
林尚舟翻了個白眼,然後把紙張還給馬恩納問道:“那你過來找我是想告訴我你們準備對她動手了嗎?”
馬恩納接過紙張搖了搖頭說:“這倒不是,軍情局內對這件事的意見不一,小部分人主張對您的租戶動手,多數人主張不管不問,畢竟她是您的租戶,而且還是一名中國人,我們不想因為一些毫無意義的電報內容就冒犯您。”
“隻不過我希望您能注意一下您的住戶,讓她不要有太出格的行為。”
林尚舟思考了一下,接著點點頭說:‘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打擾您了。”
說罷馬恩納就打開門走下了汽車,林尚舟開門從另一邊下車,向馬恩納說了聲再見後目送他離開。
幾秒後林尚舟抬頭看向了四樓的窗戶,心裡思考著該怎麼和汪昭茗說這件事情,馬恩納因為這事找上自己,就算自己是皇帝的顧問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誰知道未來會出什麼幺蛾子。
輕歎一口氣,林尚舟走向了公寓。
(找她說一下吧,至少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再發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