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七日,國會大廈內的會議廳裡,各黨派議員們如同往常那樣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等候今日議會開始,在到達會議廳後,議員們也像普通人那樣相互交頭接耳,討論著最近的事情。
右翼議員那邊,尤其是保守黨議員們的氛圍不太友好,前些日子被強製征稅的他們現在對這個社民黨政府可謂是深惡痛絕,可讓他們感到無能狂怒的是皇帝站在宰相那邊。
並且宰相把他們的錢拿去當做軍費用來讓軍方站在他們這邊,而這一行為也得到了實打實的收獲,政治容克們在軍中的關係人告訴他們,軍隊中的多數將領對宰相的新政策沒太大意見,這樣兩個因素在,右翼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至於掀桌子這件事,他們確實能拉起來一支部隊,但問題在於柏林有一個由宰相組建的部隊,他們如果真的敢掀桌子的話,右翼們都想好接下來的流程是什麼了。
宰相要求皇帝批準《圍城法》,皇帝同意授權這個法案,接著在一天之內,要麼是宰相的那支部隊與柏林衛戍部隊打起來,而這就要求對於右翼容克拉攏到柏林衛戍部隊,然而依照柏林衛戍部隊司令維茨勒本將軍的態度,他們不認為自己能拉攏到這位將軍。
沒法拉攏到將軍,那就沒辦法得到柏林衛戍部隊的幫助。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掀桌子的消息泄露,那容克們就等著宰相的部隊與柏林衛戍部隊一同封鎖柏林,在城市裡一個一個的逮他們。
雖然可以回到普魯士的老家起兵,但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太不現實了,得不到皇帝支持的他們隻會成為鬨劇中的小醜,所以右翼們暫且蟄伏了下來,等待著未來出現或者創造反擊的機會。
有些喧鬨的議會廳在亞莉婭到來後安靜了下來,不過仔細聽還是能聽到一些小聲聊天的聲音,在皇帝到來後,議員們便等待著宰相的到來。
畢竟宰相是除了皇帝之外另一位議會進行的核心人物,沒有他可不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議會開席的時間越來越近,可議員們卻遲遲見不到宰相的身影,這一奇怪的現象讓議員們小聲討論了起來。
施萊歇爾麵無表情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宰相席位,內心想著有關宰相的事情。
他作為去年軍事會議的參與者,當然知道宰相現在去哪了,宰相現在去東德與他的裝甲師一起準備軍事演習的事情了。
宰相不在柏林,這對於施萊歇爾來講是一個挺好的消息,他不在柏林,那右翼議員們可以趁這個時間做些什麼,不過就目前而言,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
宰相隻是離開了柏林,並沒有離開德國。
所以施萊歇爾沒有把宰相現在不在柏林這件事與他的去處講給自己的容克朋友們,他不認同在這期間進行風險很大的行動,也不認同對在目前對宰相展現出太大的攻擊性。
除了右翼議員,其他黨派的議員對宰相遲遲不出現也懷有很深的疑惑,這可不像宰相的作風,他們好奇今天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