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的話讓莉斯特感到十分不解,她無法理解的問到:“瓦爾特,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法蘭西的同誌才是跟我們站在同一陣線的?”
“我們的同胞是德國人民!皇室,貴族,資本家和修正主義者不是我們的同胞!他們是我們的敵人!”
麵對莉斯特的反駁,瓦爾特也不甘示弱,他厲聲講到:“那你就能保證法蘭西的同誌會像對待法蘭西人民那樣對待被他們征服土地上的德國人嗎?!你能保證你口中的法蘭西的同誌在擊敗德帝國主義後不會肢解我們的祖國嗎?”
“莉斯特!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法國人恨著德國!他們渴望著對德國人複仇!”
瓦爾特怒目圓睜,與莉斯特爭論著這件事情,莉斯特也憤怒的看著瓦爾特,二人誰也不示弱。
幾秒後,其他人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講到:“好啦!你們兩個吵什麼吵!與其爭論這個話題不如想想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在有人出來勸架後,瓦爾特與莉斯特各自深吸一口氣,儘量平複自己的情緒,不再與對方吵下去。
畢竟現在吵來吵去沒有任何用處。
在兩人停止爭吵後,一名剛剛進來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封看起來頗為豪華的請柬,他對兩人講到:“那個……”
男人支支吾吾的,看起來是不知道要不要把話給講出來,心情本就不好的瓦爾特見他這樣心情就更不好了,催促道:“有話快說啊。”
被催促後男人才把手上的請柬遞給瓦爾特,開口說道:“這是沃爾夫岡先生給我的,他說這是那位希佩爾親王給的請柬,邀請我們出席他與皇帝的婚禮。”
“什麼!?”
房間裡所有人都震驚的說道,莉斯特迅速反應過來,伸手想要搶過請柬直接撕碎,她說道:“什麼狗屁親王,我們才不去參加他與皇帝的婚禮!”
瓦爾特眼疾手快的護住了請柬,他對林尚舟沒那麼敵視,對參加他的婚禮這件事還是有些興趣與想法的。
見瓦爾特護住請柬,莉斯特瞪了他一眼,低聲道:“瓦爾特,你不會想去參加他的婚禮吧?”
瓦爾特無所謂的點點頭道:“是又怎麼樣?”
“你!”
“我去修正主義者與反動派那裡蹭吃蹭喝不行嗎?”
莉斯特被整無語了,她把臉彆向一旁,不高興的講到:“你要去你自己帶人去,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說完,她又把腦袋扭過去,用不善的目光盯著瓦爾特,警告道:“我相信你是不會選擇與那個修正主義者合作的吧?”
瓦爾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當然,我隻是過去蹭吃蹭喝。”
他看好林尚舟,但若是說跟他合作,那就算了吧,瓦爾特對帝德政府也實在談不上有什麼太多的好感。
雖然這幾年來社民黨政府確實都在乾他們做不到的實事。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他一進入房間就對房間裡的人問道:“我剛剛在外麵聽到這裡有吵架的聲音,是發生什麼了嗎?”
“沒事,阿加特先生,隻是他倆日常吵架而已。”
一個人故作輕鬆的對進來的那個人說道,名叫阿加特的男人看向房間裡的莉斯特與瓦爾特,眼神微妙的調侃道:“你們兩個的關係還真好啊。”
“好個屁!”
莉斯特瞥了阿加特一眼,瓦爾特聽到莉斯特的話隻是冷哼一聲,沒有過多表示,同時藏了藏手上的請柬。
看到兩人的樣子,阿加特笑了笑,然後他就注意到瓦爾特手上那有些顯眼的請柬,看到那東西後阿加特立刻起了興趣,快步走上前對瓦爾特問道:“瓦爾特,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啊?看起來很不一般啊。”
瓦爾特想要轉移話題,可莉斯特直接講到:“那是那個希佩爾親王托人送過來的請柬,他邀請我們出席他的婚禮。”
聽到這話,瓦爾特心情一沉,莉斯特把這講出來乾嘛?!
“哦?”
阿加特眉毛一挑,過去莉斯特曾告訴過他,在幾年前,他們與林尚舟有過接觸,但他萬萬沒想到林尚舟會邀請工團分子出席他的婚禮。
阿加特看看瓦爾特,又看看莉斯特,問道:“那你們決定好了嗎?”
莉斯特冷哼一聲道:“他似乎想去,我反正不去。”
“那麼,瓦爾特你準備去參加親王先生的婚禮咯?”
麵對著阿加特的問題,瓦爾特不好回答,他本人是想要去參加的,但阿加特不是一般人,他是巴黎那邊派過來幫助德國工團的法社成員,瓦爾特怎麼可能當著阿加特的麵承認自己不去。
可他又想去那裡,目的是找機會跟林尚舟聊兩句。
見瓦爾特不作回答,阿加特一把奪過請柬,拿在手裡看了看後微笑著說道:“你們不去,那我就代表你們去參加那位親王先生的婚禮吧。”
瓦爾特見狀急了,直接說道:“如果你去的話,那我也跟你一起去,你畢竟是公社人員,有我陪著更安全一些。”
“那就勞煩你咯。”
阿加特輕笑一聲,他抬手看看手表,確定時間後對他講到:“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如果準備去柏林,記得叫我一聲。”
說完,阿加特就離開了房間。
目送阿加特離開,瓦爾特不高興的對莉斯特嘟囔道:“他可是法國人啊!你怎麼能把事情都告訴他呢?!”
“法國人又怎麼了?他是巴黎派過來的同誌,給他說一下又怎麼了?”
莉斯特一臉的無所謂。
瓦爾特無語的雙手掩麵,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