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可能,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會不會是找自己的機密很高,愛手藝為了避免泄密沒有把這件事講給彆人,哪怕是德雷斯?)
林尚舟無法判斷自己的兩種猜測哪一種是對的,他對普羅維登斯學會的了解十分淺薄,隻浮於表麵。
“讓我們的天使投資人來這裡做客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嗎?”洛夫克拉夫特反問著德雷斯,被他這麼一問,反倒是德雷斯語塞。
“這…”
過了好幾秒的時間他才點點頭道:“這確實沒問題。”
看起來沒什麼異樣的對話在林尚舟聽來卻有些奇怪,阿比蓋爾說愛手藝能幫自己解答困擾自己的噩夢是怎麼個事兒,但麵前的愛手藝卻告訴德雷斯他是把自己邀請過來做客,好像愛手藝在刻意的對德雷斯隱瞞著什麼。
房間的牆上有一麵鐘表,德雷斯抬頭看了眼鐘表,看到上麵的時間後他說道:“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你這家夥倒是也幫忙處理些政務啊,真是的…”
德雷斯抱怨的瞪了洛夫克拉夫特一眼,愛手藝尷尬的笑了一下。
德雷斯帶有歉意的對林尚舟講到:“抱歉了,宰相先生,我還有事要出去處理,沒辦法招待您真的很抱歉。”
“無妨。”林尚舟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玩過新英格蘭的洛夫克拉夫特線,他依稀記得愛手藝在政事處理方麵確實顯得有些興致缺缺,現在來看普羅維登斯學會的運作是學會成員們進行,愛手藝更多的是作為最後的拍板者與精神領袖。
德雷斯快步走向門口,走出去的時候他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來到走廊上之後,德雷斯的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關上的房門,內心想到:“‘他’指的是這位宰相先生嗎?”
德雷斯內心不清楚,他快步離開愛手藝的房子,到外麵坐上自己的汽車向自己家的方向駛去。
愛手藝站在窗戶那裡看著外麵德雷斯的汽車駛離,目視它開的越來越遠後轉身對坐在床上的林尚舟講到:“希佩爾宰相,首先我要感謝你對普羅維登斯學會的支持,如果沒有你和愛德華八世國王的支持,我是不認為我能有能力打贏新英格蘭的內戰的。”
“這沒什麼,隻是利益交換罷了。”
林尚舟擺擺手,他看著洛夫克拉夫特的眼睛,等著愛手藝繼續講話。
洛夫克拉夫特走到自己的椅子旁,把椅子轉了個方向坐了下去,他注視著麵前的林尚舟,發現少了點什麼後他皺眉問道:“宰相先生,你沒有帶你的女兒茜茜公主過來嗎?”
聽到愛手藝這句話,林尚舟的內心一驚,難道真的要把茜茜也帶過來嗎?
“我妻子她們不願意讓我帶著女兒冒險,我也有些不願意。”
林尚舟老實講道,接著他心有不安的問道:“難道說也必須把茜茜帶過來嗎?”
洛夫克拉夫特抬眉看向阿比蓋爾,這姑娘坐在床尾玩弄著趴在她腿上的小貓,對洛夫克拉夫特的注視視而不見。
愛手藝醞釀著一句對阿比蓋爾的質問:我不是說過也要把茜茜公主帶來嗎?
但是這句話還沒有被講出來洛夫克拉夫特就意識到了什麼,他心中的不滿頃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理解釋然,他對把不安寫在臉上的牢林講到:“不用,我以為你會把茜茜公主也帶過來。”
洛夫克拉夫特的變化林尚舟看在眼裡,他不太理解怎麼愛手藝前一秒還有些不滿,下一秒就釋然的安撫自己。
儘管愛手藝說“不用”,聽起來像是在告訴他不用擔心茜茜的安全,但他的表現卻讓牢林內心感到不安。
考慮到愛手藝的身份,林尚舟在內心安撫著自己,讓自己彆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