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出來,一旁的另一人就打了下他的腦袋,沒好氣的抱怨道:“迪特,就你小子話多。”
名叫迪特的青年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但他沒有抱怨,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句話有些不太合適……應該說是太不合適了。
德國人在這裡討論會不會在戰場上遇到自己敵人中的德國誌願軍。
如果他們知道一個詞的話,那一定會說:“這太地獄了。”
迪特的話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諾伯特並沒有生氣,他歎了口氣道:“我們要祈禱自己彆碰上德國誌願軍,從任何角度都要祈禱彆碰上德國誌願軍。”
“我聽還在部隊的朋友說宰相先生給美國的那個聯盟國派的誌願軍是精銳部隊,他覺得不出意外的話宰相先生給西班牙這邊派的誌願軍也是精銳部隊,就算不是精銳,那也是一線部隊或者說者二線裡麵的佼佼者,我可不想對上他們。”
諾伯特的語氣裡是滿滿的不願意,他的抗拒是發自內心的。
房間裡的氣氛持續低迷,那個叫迪特的青年知道錯在自己,所以心裡一直很著急,他的臉上也有著歉意,他想要幫助大家擺脫這樣的氛圍。
恰好凱文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話題,他想要給大家聊聊他去奧斯曼,中國與美國的事情,這樣的經曆可不多見。
“我…”
“你們說這兒的西班牙人會不會因為我們的德國人而不待見我們?”
迪特先他一步把話講了出來,問題講出來後迪特就感受到了數道滿是抱怨與不高興的目光。
“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一旁的人又打了一下迪特的腦袋。
“霍爾格,你t輕點會死啊!”
“誰讓你那麼會說話。”
迪特自知理虧,瞪了他一眼後沒再搭理他。
凱文見狀急忙說道:“好了好了,我繼續講我去奧斯曼的事情吧。”
眾人一聽凱文要繼續講故事便瞬間安靜下來,等候凱文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