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尚舟一樣,墨大統領習慣性的向馬裡奧道謝。
領袖的道謝讓馬裡奧感到一陣興奮,他連聲表示這是自己的榮幸,接著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乖乖坐好。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英國同誌送來的茶葉泡出來的茶,墨大統領等待著法國同誌的到來。
他在會客室待了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之後,敲門聲響了起來。
另一名誌願者開門將法國同誌帶了進來,來者有三個人,看見他們後墨大統領熱情的起身用法語歡迎著他們。
“布卡德將軍,歡迎歡迎啊。”
來者是索雷爾派的次要領導人,馬塞爾·布卡德將軍,一位忠誠的索雷爾派人士,法蘭西公社領袖喬治·瓦盧瓦的堅定支持者。
或許這位忠誠的索雷爾派人士在某些事情上有著自己的想法,甚至有些地方與瓦盧瓦的想法相悖,但是現在的他是瓦盧瓦的堅定擁護者。
對於這位極權主義同誌,墨大統領說不上喜歡也算不上討厭,表麵上的笑臉墨大統領會給足的。
麵對這位法國來的同誌時,墨大統領那習慣性昂起的頭顱也隻是放低了一點。
布卡德大笑著與墨大統領握在了一起,他充滿熱情的講到:“solipresidente,好久不見啊,我發自內心的為意大利的統一感到興奮,我在此代表瓦盧瓦主席和全體索雷爾派同誌向你送出最真誠的祝賀。”
“那我就在這裡謝過諸位同誌了。”
麵對布卡德的祝賀,墨大統領臉上的笑容細微誠摯了幾分,這樣的好話顯然對墨大統領而言很好用。
墨大統領帶著三人落座,一旁的馬裡奧見狀起身為他們倒茶,布卡德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墨大統領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為自己倒茶的馬裡奧,又或者說他就沒有在意馬裡奧這個人,同時他也是在場的四個人裡唯一一個沒有對馬裡奧說謝謝的人。
馬裡奧本人和其他兩個跟著布卡德來的人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馬裡奧對法國同誌的感謝無所謂,墨大統領謝謝他就是他最大的榮譽。
然而墨大統領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過注意點這一點也沒什麼,墨大統領沒有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給三人倒上茶後馬裡奧給墨大統領茶杯裡添了一些茶水,隨後湊近他小聲講到:“solipresidente,我就先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
墨大統領點點頭,馬裡奧轉身離去,他知道這裡的事情都不是他能聽得,所以他十分熟練地離開了。
布卡德這時候才注意著馬裡奧這個人,在他沒有離開之前布卡德和墨大統領聊的事情全都是無關緊要的生活瑣事。
諸如“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啊?”“意社的情況如何啊?”這些沒有任何營養價值的事情。
布卡德用眼睛的餘光注意著馬裡奧的背影,聽到關門聲後布卡德才對微笑著對墨大統領提起正事。
“solipresidente,瓦盧瓦président讓我來找您談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布卡德的表情隨著話語的講出而變得些許嚴肅,墨大統領的神情也跟著認真了起來,布卡德是瓦盧瓦的身邊人,瓦盧瓦讓他來跟自己談這件事那就說明這件事真的很重要。
“請說吧。”
墨大統領洗耳恭聽。
布卡德輕咳一聲,隨後講道:“這是關於我們未來和德國反動派戰爭的事情。”
聽到這裡,墨大統領的內心顫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事情)
墨大統領內心想到,法蘭西公社和不列顛聯盟對意社的幫助不是免費的,在未來的德法戰爭中履行自己作為第三國際成員國的責任,與法蘭西公社和不列顛聯盟並肩作戰對付德奧反動派是潛藏於盟友援助之下沒有任何人提起來,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暗中要求。
意大利現在的統一是統一,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完全徹底的統一,拋開地中海上的撒丁島不談,北方的南蒂羅爾和特倫蒂諾地區還在奧地利的手中,被哈布斯堡非法占領,如果意大利想要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統一,那麼第三國際同誌的幫助是必不可少的。
僅憑意大利的力量無法與奧匈帝國正麵對抗,而奧匈帝國又會得到德國的幫助,所以在對抗德奧反動派這件事上第三國際成員國們幾乎是綁定在一起的,三國必須並肩作戰以對抗德奧反動派。
墨大統領作為一名極權人士,他的內心也有著比索雷爾派要更加高遠的理想,索雷爾派倡導歐洲革命,而墨大統領所期望見到的是一場轟轟烈烈的世界革命。
不管是歐洲革命還是世界革命,這都離不開公社同誌的幫助。
所以對於布卡德的話,墨大統領期待著他接下會說什麼。
“solipresidente,瓦盧瓦président與我們內部的一些人商議了一番後提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計劃,希望您接下來聽到這個計劃後不要表現的太過於驚訝。”
布卡德微微一笑,對墨大統領提醒道。
“放心。”
墨大統領淡笑著,法國的同誌會提出什麼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呢?
布卡德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無比嚴肅的麵孔,他低沉著聲音開口講到:“瓦盧瓦président提議,我們與東方的俄羅斯簽訂秘密的反德條約,與俄羅斯共同商議對抗德奧反動派的事情,在未來與俄羅斯人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