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這不是學來的,是殺人殺出來的。”韓梟說到這兒,不禁發出一聲長歎,“你可知道,自我擔任這一官職以來,殺了多少人嗎?”
“難道還有我們在戰場上殺的多?”
“那不一樣。”韓梟擺擺手,“你在戰場上是雙方浴血拚殺,而我手中死去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慘遭屠殺,那能一樣嗎?而且你就算是在戰場上又能殺多少人?千軍萬馬聽從你的指揮,隻能說是你間接殺了他們。可是我呢?”
韓梟還想繼續往下說,然而這時霍顯舉卻突然攔住了他,同時將何聞拉到一旁,“你和他講這麼多乾什麼?韓梟的事兒是咱們能打聽的嗎?而且你不覺得他今天有些一反常態嗎?”
“是啊,”何聞這才反應過來,“我剛剛講的那些話也是韓梟最不願意聽到的,並且以他的身份完全沒必要作出任何解釋,可是他卻能安然地坐在那裡娓娓道來。如果說這裡麵沒有一點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們兩個不必避諱。”韓梟緩緩站起身,來到他們二人身旁,“彆看我隻掌管劫司,一直都在殺人,但你們也應該知道過去的我是什麼樣子。而今我願做陛下手中的長刀鷹犬,但也不表示我就不再是人了。”
“況且這次我也是想給你們兩個一點教訓。什麼叫做隻會盯著你們?劫司的人在我整訓之下,早就變得銳利無比。你們想要的任何情報,我們手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