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絕世出塵的美人緩緩登上舞台。
她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她的眉如遠黛,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泊,冰冷而神秘。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如玫瑰花瓣般嬌豔欲滴,卻又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她的身姿高挑而優雅,一襲白色的長裙隨風飄動,仿佛仙子下凡。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當她登上舞台的那一刻,整個世界仿佛都為她而靜止。
她的美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耀眼奪目,卻又遙不可及。
她的冷漠如同一座冰山,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卻又忍不住想要去探索那神秘的深處。
“這位美人,就是聞名天下的靜航慈齋弟子花如玉。花姑娘不僅才藝雙絕,更是精通雙修之法。”
“她已將自已煉成一尊絕世鼎爐,但凡與她雙修者,都能通過吸取她體內陰元,從而修為大進!”
“花姑娘彆無所求,隻求一位疼惜她的郎君,能與她雙宿雙飛,共度一生。”
玥夢話音剛落,台下立刻紛紛舉起牌子,爭先恐後的出起價來。
“花小姐,我不求天長地久,隻求一夜風流。十個金幣能不能陪我一次?”
“車友車行的張老板打賞一束紫荊花。張老板,規矩你懂的哦,隻有榜一大哥才能帶走花姑娘呢。”
“既然如此,那我雷布斯就當仁不讓了!我出一百金!”
“笑米商行的雷布斯打賞一捧紫荊花。雷總加油哦!”
“你笑米商行算個什麼東西!有我李相車行在,全都靠邊站!我出兩百金!”
“哇哦,李總好大氣哦,打賞了兩捧紫荊花!還有沒有大哥要打賞了?我們的慈航傳人就要被李總牽走了哦?”
。。。。。。
聽著樓下一聲又一聲的打賞聲,坐在三樓的李林甫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就
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用力拍著桌子大聲喊道:
“我李林甫出一萬金,我看看誰敢和我搶!”
隨著李林甫話音落下,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朝三樓看了過來。
有些人在看到李林甫後,嚇得立刻坐了回去,有的人則露出了憤憤不平之色。
大家顯然對他這種恐嚇他人的行為,很不滿意。
隻不過礙於對方身份,暫時沒有人敢跳出來與之理論。
玥夢見狀臉色一緊,她冷冷看著三樓說到:
“李公子果然是財大氣粗,直接打賞了至尊花海一尊!李公子看來是勢在必得啊。不過,咱們這可是公平競爭,不許恐嚇他人哦。”
李林甫雙手一攤,一臉無賴的說道:
“我有恐嚇他人嗎?我隻是報上自已的名字而已。這些慫貨不敢出價,關我什麼事?”
玥夢被他一番話氣得直哆嗦,可是她又不能逼著彆人出價。
正在這時,卻聽三樓隔壁一間包房緩緩傳出一道聲音道:
“我賞兩個花海。”
玥夢趕忙抬頭看去,隻見尉遲德一臉淡然的舉起了手中的牌子,仿佛他花的不是錢一樣,隻是一串數字而已。
隔壁李林甫則是徹底怒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著尉遲德這邊狠狠扔了過來。
一邊扔,一邊惡毒的罵道:
“操!給你臉了是吧,處處找老子麻煩!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弄死你!”
台上的玥夢見李林甫動手,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李林甫,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問問你爹,敢來這裡撒野嗎!”
關千山就坐在尉遲德身旁,豈能讓尉遲德吃虧。
隻見他單手伸出陽台外,對著飛來的茶杯輕輕一彈。
他對這個李林甫沒有半點好感,因此這下他是毫不留手,直接將真元注入茶杯之上。
隻見茶杯在觸碰到他手指的一瞬間,立刻像枚炮彈一樣,呼嘯著朝李林甫飛去。
他這一手,立刻驚動了場中所有高手。
想把東西打回去不難,難的是如何讓杯子不碎。
離園作為京城最大的消金窟,自然不可能沒有高手看場子。
大廳裡麵,就隱藏著三個武王境強者。後台還坐著一個武皇境武者。
同時,其他包廂內,也不乏有一些豪強來到此地。
大家全都被關千山這一手俊俏的功夫吸引了目光。
李林甫隻是一個草包,他連反應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躲得開。
眼見杯子就要砸在他腦袋上,卻見斜地裡衝出來兩名壯漢,將酒杯擊成了粉碎。
這兩名壯漢不是彆人,正是守在李林甫身旁的兩名護衛。
這兩人接下關千山這一擊並不好受,體內真元翻騰了好久,才緩了過來。
兩人眼見李林甫又要鬨事,趕忙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公子
,先退吧,對方身旁那個年輕人是個高手。”
離園的高手踩著輕功飛到李林甫所在的包間之內,伸手比了請的手勢。
“請吧,李公子,彆等我們動手請你出去了。”
李林甫臉色陰沉的盯著尉遲德,惡狠狠的用手指了一下對方,這才轉身離去。
等他一走,場麵這才安靜了下來。
玥夢見狀,趕忙對台下的客人安撫道:
“好了,李公子可能是喝醉了。我們繼續。”
“還有沒有繼續打賞的?如果沒有,花姑娘就要歸入吉三公子懷抱了。”
眾人驚歎於尉遲德的財力,一時間紛紛搖頭沒人再敢出價。
正當尉遲德以為塵埃落定之際,四樓頂層至尊包廂之內,傳出一道淡淡的聲音。
“我送花姑娘四個至尊花海。”
聲音非常平靜,聽不出半點波動。
可是這句話在其他人耳朵裡,不亞於一聲平地驚雷。
眾人朝四樓頂層看去,卻見唯一亮著燈的一間包房,還被窗紗給擋住了視線。
顯然坐在裡麵的人,不希望彆人看到他的長相。
“天呐,是四樓的大佬!到底是誰?張嘴就是四萬金幣。有這筆錢,都能在京城置辦一處豪宅了。”
“下次我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本來我還覺得自已算小有資財,可跟人家一比,唉。。。”
“有什麼好歎氣的。能坐在四樓的人,哪個不是皇親國戚?他們也就投了個好胎而已。”
“這話。。倒也沒錯。”
尉遲德聽著樓上的聲音,嘴角露出一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