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宗駐地,關千山揮汗如雨的耕耘在封春光身上。
整個床榻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突然間,幾股龐大的靈壓出現在遠處,緊接著便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關千山受此驚嚇差點軟了,他趕忙從封春光身上爬起,拽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封春光不明所以的問道:
“怎麼了?”
關千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
“外麵打起來了,動靜很大,而且不止一處。”
封春光慌忙穿好衣服,一臉擔心的說道:
“不會是衝你來的吧?”
關千山搖了搖頭道:
“不像,打鬥的位置距離這裡很遠,這麼大的動靜,肯定不是小修士乾的。”
“奇怪,這麼大的動靜,仙盟就沒人出來管管嗎?”
關千山話音剛落,就聽遠處天空傳來一聲爆喝:
“好膽!竟敢在仙盟駐地明火執仗,公然殺人!你們幾個給我留下吧!”
緊接著天空大亮,一道耀眼的金光將整個顓臾山照耀的燈火通明。
隨著幾聲劇烈的爆炸聲,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關千山小心翼翼的將神識探了出去,隻是簡單掃視了一下,就臉色大變的從屋子衝了出去。
“千山!發生什麼了?”
關千山頭也不回,直接禦空而去,隻給封春光留下了簡單一句話。
“不要到處亂跑!”
金甲宗宗門駐地,雲劍真人抱著麵如紙色的風靜居士落入大殿之中。
李善長亦步亦趨的跟在雲劍真人身後。
隻不過看他身上染血,衣著淩亂,顯然剛剛才與人交手。
雲劍真人前腳落下,關千山後腳就飛了過來。
“大師兄!大師兄他怎麼了?”
雲劍真人將鐵麵峰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處毛毯之上,從懷裡摸出幾顆丹藥,敲開鐵麵峰的嘴巴,放了進去。
隻見鐵麵峰此時已經氣若遊絲,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此刻就連意識都已經沒有了,像具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關千山見狀牙呲欲裂。
自從來到金甲宗後,鐵麵峰算是唯一能讓他敬佩的師兄。
前天,他還剛剛和大師兄喝過酒,人還好好的。
沒想到,這才隔了兩天。。。
“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善長將嘴裡的血沫吐在地上,狠狠咬牙說道:
“有人偷襲了我和大師兄。那人實力很強,要不是紀師叔來的快,我和大師兄都要死在那。”
關千山趕忙問道:
“人抓住了沒有?到底是誰派來的?”
李善長緩緩搖頭,聲音低沉的說道:
“那人也不知使出了什麼妖法。仙盟幾位大修士聯手都沒能把他留下。”
“最後還是五教的仙使出手,才將那人打成了血沫。”
“連個活口都不肯留下,我真懷疑是。。。”
還沒等李善長把話說完,就被雲劍真人冷聲嗬斥道:
“住口!隨意猜忌乃是大忌!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可開口妄言!”
李善長聞言,一臉悻悻的把後麵的話吞回了肚裡。
可是關千山卻從他的話裡,品出了其他味道。
難道人族五教插手羅浮地區的仙魁之爭?
可是自已明明更好殺,對仙魁之位的威脅也更大,為什麼不來殺自已,反而去對付大師兄?這沒有道理啊!
這些問題瞬間在他腦子裡閃過,關千山強迫自已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