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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許輕輕直到晚上都沒有想明白。
今天鄭婉下班的早，許輕輕就等了她一會兒。等電梯的功夫，鄭婉摸出手機刷微博，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發出一聲嗤笑，“活該。”
許輕輕轉頭看過去，“怎麼了？”
“就之前來我們劇組招搖撞騙那個王總。”鄭婉沒心沒肺的把手機遞到了她眼前，“喏，被抓了。”
說來也是因為那段視頻的緣故，因為王總的一些行為過於“藝術”，引起了不少人關注，於是就有人驚奇的發現這人好像曾經去他們那裡騙吃騙喝過。
隨後越來越多的受害者出現，警方發現後就順手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這人名下有好幾個皮包公司，專門用來裝點門楣，在不少小劇組裡以投資為借口騙吃騙喝，因為數額不大，所以也就沒人報警。
王總上救護車的時候還叫囂著要報警，要讓他們劇組好看，結果自己剛進醫院沒兩天，人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就已經預定好鐵窗淚了。
鄭婉現在想起來還生氣，那天要不是導演攔著，遇到不負責任的劇組，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點讚了警方發布的調查公告，神清氣爽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許輕輕本來在想事情，聽到這句話後猛地一頓，“你說什麼？”
“啊？”鄭婉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後一句。”
“有因必有果？”
許輕輕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對，就是這樣。”
鄭婉：“？”
她有些茫然，“這句話隻是網友們玩梗。”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是很早之前的一個梗。”現在拿出去說都會被懷疑是不是山頂洞人。
許輕輕啞然失笑。
5427排查了一天，也沒找到自己的程序哪裡出了錯，為什麼好端端的丟失了一部分圖像信息。
許輕輕聽著它細聲細氣的嘟囔，隨口道：“中病毒了吧。”
“不可能！”5427的電子音中有那麼一絲絲被抓包的驚恐，“我瀏覽的都是正經網站！”
“……”
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輕輕眯了眯眼，連名帶姓的喊它，“司馬嬌嬌，你一天到晚的都在乾什麼？”
“喂？你說什麼？我信號不是很好……滋啦滋啦……”
5427飛快的開啟屏蔽模式去打遊戲了。
從前許輕輕還是個人的時候它還有點兒用，靠它聯係主係統下載電影電視劇度過一百多年百無聊賴的修行時光，或者在她偷吃東西的時候負責望風以免被人發現。
但現在這僅有的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5427閒的天天聯網打遊戲，偶爾還開百十個馬甲去跟許輕輕的黑粉撕逼，但它真的沒有故意點進某個“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的網站。
5427跑得飛快，許輕輕本來想跟它說幾句自己的發現都來不及。
天地法則留下的禁製隻出現了一瞬，根據當時周圍人的反應看，應該是除了她之外並沒有人看到。
現在她手上一點兒痕跡都沒有，許輕輕心念微動，下午見過的暗紋金光果然再次從皮膚下浮現出來。
因果。
萬事萬物，有因才有果。
這個世界沒有靈力，沒有修士，她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但因為她是身穿，又承接了原主的身份，這才有了如今的局麵。所謂的因果，便是不讓她隨意動用自己的力量，以免影響整個世界的運行。
比如之前的那個王總，因為他先把心思打到了許輕輕身上，有了因，自然會有果，所以才會有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而沈書行……
許輕輕十分理所當然的想，為什麼沒有因？他消極怠工，難道不是在故意破壞她投資的項目？這都不算什麼算？難道不知道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嗎？
當然，許瑞昌也不是不能犧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