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乾?”
“媽,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剛起床,你們倆回來就打我。”
張亮哭的更委屈了。
李秀娟給兒子擦著眼淚,勸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他爹,這事可能真不是咱兒子乾的。”
張德慶見兒子哭的那麼傷心,也不像是撒謊,知道估計真錯怪兒子了。
“行了行了,都起來吧,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哭哭啼啼的,沒個男子漢樣。”
“你被冤枉了試試,心裡能不委屈嗎,我什麼都沒乾,剛起床就平白無故挨一頓打。”
張亮撇嘴委屈哭道。
“那你昨天還把羊給藥死了呢。”
“你昨天不是打過我一巴掌了嗎,今天還打算什麼事。”
爺倆拌起嘴來了。
<b
r>????“他爹,你少說兩句,本來今天就錯怪小亮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趕緊去做飯吧,這事鬨騰的,白白生一肚子氣,村裡那些人真是吃飽撐的,你聽聽他們說的什麼話,明擺著是懷疑咱們一家。”
張德慶想起在村長家門口,那些村民說的話,心裡就一肚子火。
但人家沒指名沒指姓的,還沒辦法還嘴,可把他憋屈壞了。
回來對張亮發那麼大火,也就是因為這事。
李秀娟想起村民們那些話,也是一肚子氣。
“哼,我再聽到有人敢這麼說,非得罵他們祖宗。”
“你可彆這樣,你要這樣,咱家小亮就洗不清了,不是咱乾的也成咱乾的了。”
張德慶趕忙勸阻媳婦道。
張亮這下對蘇淩風的怨氣更大了。
前些天挨了幾鐵鍬,昨天因為羊又挨了一巴掌,加上今天,剛起床就稀裡糊塗挨了一頓打,這些都是因為蘇淩風。
越想心裡越氣。
咬了咬牙道:“好你個蘇淩風,老子這個月撞黴運,都是你他娘的害的,咱走著瞧,時候長著呢,彆讓我逮著機會。”
張德慶和李秀娟這兩口子,心裡對蘇淩風的恨意不比兒子少。
“對,咱這個月這麼倒黴,都是因為姓蘇的這小王八犢子,咱們一家,跟他們沒完。”
李秀娟恨恨道。
張德慶比這母子倆清醒些,能認清形勢。
隻放狠話有什麼用?
姓蘇的那小子不知道中了哪股邪風,現在混起來了,日子也能過下去了,在城裡也不知道有什麼路子,還能掙錢了。
話說的挺輕巧,可要想再找他麻煩,哪有那麼容易去。
但這會兒也不能助姓蘇的威風,滅自家的士氣。
隻在心裡歎了口氣。
嘴上說了句:“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總能抓住他機會。”
一家人正說著呢,村長劉良材來了。
“老張哥,嫂子,都在家吧。”
張德慶見到他過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懷疑他們家。
頓時怒火中燒。
“怎麼?劉書記懷疑昨晚的事是我們一家乾的?”
張德慶冷冷地說了句。
“老張哥,我可沒說這話,你們家這是乾嘛呢?小亮和嫂子怎麼像是剛哭過?”
劉良材來到堂屋,也沒客氣,自己拉來一個板凳坐。
“你就直接說事吧。”
李秀娟做好了要吵架的準備。
“還是小風家昨晚出的那事......”
“劉書記,你沒完了是吧?還說不是懷疑我們家,他們家的事,關我們什麼事?”
張德慶瞪著劉良材道。
劉良材壓著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礙著村長的身份,就衝張德慶這態度,他都想罵人。
張德慶不會做人,村裡人都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算了,還是說事吧。
“老張哥,坐著說,誰也沒提是你們家乾的,沒憑沒據的事,彆說我是村長了,就是村民,也不能說這沒根據的話。”
“哼,你話倒是說的漂亮,村裡那些人都是怎麼說的,你又不是沒聽見,就差指著鼻子罵我們了。”
李秀娟沒好氣道。
劉良材心裡冷哼一聲。
心說你們還挺有自知之明。
村裡人為什麼這樣說你們?
這些年你們一家都乾了什麼,給村裡人留了什麼印象,你們心裡沒一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