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看到蘇淩風回來,也很開心。
“嗯嗯。”
收拾好,鎖上門,王強那邊也都收拾好了,三人鎖上門過來,幾人在院裡會麵。
“咱還去之前吃的菜館吧,今晚沒什麼事,都喝點,睡個踏實覺。”
蘇淩風對王強他們道。
“風哥,你看著安排就行。”
王強笑道。
“行,那咱過去吧。”
這會兒正趕上飯點,菜館吃飯的人挺多。
蘇淩風他們人多,老板給安排了個大圓桌。
蘇淩風點完菜,讓王強他們在這等,他帶著兩姐妹出去,找了家酒鋪,打三斤好酒來。
不在菜館打酒,菜館的酒也是外麵打來的,還加了價。
幾人中午好好喝了頓。
都是年輕人,三斤酒對於四個大男人來說,剛剛好。
微醺的狀態,再喝就有些多了。
吃飽喝足,林小花過去結了賬,幾人就回去了。
“下午和晚上都沒什麼事了,你們回去睡會兒吧,我也要躺會兒。”
回到旅社院裡,蘇淩風跟王強他們交代道。
“嗯,風哥不用操我們的心。”
幾人都睡了個午覺。
到三點多,林小花過來把蘇淩風喊醒,讓他陪著去菜市買菜。
晚飯還是貼餅子炒菜。
家常飯不就這樣嘛,吃來吃去還是這幾樣。
吃完飯,幾人收拾好,就各自回屋睡了。
邊房林小淑一個人在睡。
這丫頭下午沒睡著,晚上有些乏,很快入睡了。
裡屋那邊還在加班。
乾完活,倆人都有些累,躺著休息。
“給我講個笑話聽唄。”
剛忙完,她心還沒靜,得會兒才能入睡,對他撒嬌道。
他想了下,還真有個笑話要講。
“行,就給你講一個。”
“嗯。”
她很期待地豎起耳朵。
“有一個電視台的女記者,知道記者是啥不?”
“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
“就是采訪的,問彆人話,這一類的工作。”
她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你接著講,電視台的女記者咋了?”
“這個電視台的女記者,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采訪,遇到一個老大爺坐路邊正樂嗬,就過去問,說:‘大爺,什麼事這麼開心啊?’大爺笑了:‘我天天過得都開心’。”
“這也不是笑話啊。”
她聽了兩句覺得沒意思。
“你接著聽,後麵特彆有意思,我現在想起來自己都想笑。”
“行吧,那你接著講。”
“女記者就問大爺:‘你既然天天都那麼開心,就跟我們講一件開心的事吧。’大爺想了下,說道:‘有一年我們村有一隻羊丟了,我們全村男人都出去找,後來在山洞裡找著了,外麵下著雨,我們也回不去,就在山洞裡和羊一起待著,天冷想動動,就找那隻羊了。’”
“那隻羊不是已經找到了嗎?”
她懵懂地問道。
他也不解釋,接著往下說。
“女記者接著問大爺:‘大爺,那你有沒有最開心的事呢?’大爺聽這話就笑了:‘當然有了,有一年我們村光亮剛娶的新媳婦丟了,我們全村男人都出去找,後來在山洞裡找著了,外麵下著雨,我們也回不去,就在山洞裡和光亮媳婦一起待著,天冷想動動,就找光亮媳婦了。’”
這事她倒是有些聽懂了。
“你這不是什麼笑話,是耍流氓。”
“後麵還有呢,你接著聽。”
他憋著笑道。
“一點都不好笑。”
他自顧自地說:“這個女記者比較年輕,頭兩件事都沒聽太明白,就接著問:‘大爺,那你有沒有經曆過特彆難過的事呢?’大爺聽她這麼問,回想起往事,頓時臉色鐵青,身子都跟著發顫,好似回想起那件事,現在還心有餘悸。”
“說人話,大爺想起什麼事了?”
她也被勾起興趣,著急想知道後麵的事。
他笑了下。
“大爺說:‘有一年,我丟了......’”
“然後呢?”
“沒了。”
“無聊,這什麼笑話,睡覺。”
她有些失望,背過身去睡。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回過味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轉過身給他來了一拳。
“你真壞......”
“聽懂了?”
“沒有!”
她抿著嘴,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