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把她扶到一旁,坐著歇息。
接著湊上前,用手電筒照著範東岩觀察。
“我的乖乖,這沒個人樣了。”
一旁的王強驚呼道。
蘇淩風輕哼一聲,揮了下手。
任勇懂了蘇淩風的意思,踩著桌子上前,把範東岩嘴裡的布拿掉。
“哎喲喂,打死我了,幾位大哥饒命。”
範東岩連聲哀求道。
“範東岩,想死不?”
蘇淩風冷冷地問道。
“誰能想死啊,大哥,留條活路吧。”
範東岩欲哭無淚道。
此時就剩半條命在房梁掛著了。
“小勇,磊子,你倆陪麗英到院裡坐會兒,我有話要問這孫子。”
蘇淩風對任勇和馬磊道。
“是,風哥。”
倆人帶著許麗英到院裡去了。
王強搬了板凳過來,讓蘇淩風坐。
“範東岩,要想活命,把你過去對許麗英做的事,等會兒警察來了,全都如實供述出來,你不說也沒事,他們手段比我們還厲害,你要不信就試試。”
“我信,我信,大哥,把我放下來行嗎?我手腳快斷了。”
範東岩哀求道。
一旁的王強笑了。
“綁這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你個畜生綁了許麗英那麼多年,怎麼沒考慮過她能不能受得了?吊著吧,已經便宜你了。”
“強子,把他嘴堵上,咱們走。”
“是。”
王強再次嫌棄地拿起那塊扔在地上的擦屁股布。
上麵有範東岩的口水,蘇淩風掏出來後,直接扔在了地上。
現在沾滿了地上的塵土。
王強很滿意,給這畜生加加料。
直接塞進範東岩嘴裡。
那盆裡剩的涼水,王強也不浪費,臨走前端起直接潑在範東岩臉上。
鞭子要收好,跟著蘇淩風出去了。
來到院子,任勇和馬磊,正在安慰許麗英。
此時的許麗英,已是泣不成聲。
氣是解了,可她曾經受過的傷,疤痕永遠地刻在了心裡。
也不知餘生能否治愈。
這些畜生!
“麗英,彆哭了,休息好了沒有?”
蘇淩風走到近前,拍了拍許麗英的肩膀問道。
“嗯,謝謝風哥,還有各位哥哥,我沒事。”
許麗英抹著眼淚道。
“小勇,另一個叫什麼?”
蘇淩風問任勇道。
“範大慶。”
“知道地方吧?彆打錯人了。”
“放心,你可以永遠相信偵察兵。”
任勇自信道。
蘇淩風點了點頭。
“前麵帶路。”
“是。”
門口還有倆把風的呢,王強他們從養殖場保衛科,精心挑選出的乾將。
蘇淩風的桑塔納是五人座,這倆小夥,把後備箱門打開,坐後備箱來的。
見到蘇淩風出來,倆人趕忙打了聲招呼:“風哥。”
蘇淩風點了點頭。
“沒什麼情況吧?”
“沒有。”
“嗯,走吧,去下一家。”
“是。”
任勇在前麵帶路,蘇淩風他們在身後跟著。
到了路口,蘇淩風安排馬磊,去給林峰報告情況。
已經搞定一個,他們可以過來撿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