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任勇起身,拍拍屁股去門崗亭安排了。
門崗亭的幾個小夥,見任勇被董事長給叫走了,還擔心會不會是要挨批評。
這會兒見任勇回來,都圍了上來。
“勇哥,董事長怎麼說?”
“是不是咱們工作出了差錯?”
“咱們有沒有被罰?”
幾個小夥你一言我一語地問著。
任勇擺了擺手。
“不是,你們幾個站好隊,我有事給你們安排。”
“勇哥,站啥隊呀,兄弟幾個都在呢,有事你說就是了。”
一個小夥心說,多那個麻煩乾嘛,董事長又不在,站隊給誰看呀。
任勇瞥了說話那小子一眼。
“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
那小夥見任勇認真起來,趕忙點頭哈腰賠笑。
“當然是勇哥說的算,那我們站隊,兄弟們,快都排好隊了。”
幾人這才去站隊。
看著挺積極的,可平時缺乏訓練,亂哄哄的一片,磨嘰好一會兒,才站好。
整個隊伍七歪八斜的,幾個人站沒站像。
任勇歎了口氣。
要是在部隊的時候,隊伍站成這個樣子,哥幾個就彆訓練了,得被罰跑一下午。
“勇哥,怎麼樣?隊伍站的還行吧?”
一個小夥問道。
“嘴巴閉上,立個規矩,以後要說事的時候,讓你們說你們再說,不讓你們說的時候,就老老實實站著。”
“勇哥,咋了?今天怎麼還拿出領導範來了?”
一個小夥還擱那打趣呢。
怪不得他們,平時任勇自己沒個正形,帶著這幫人又是打牌又是說笑的。
鬆散慣了,今天突然擱這訓起話來,誰會當回事。
任勇瞪了說話那小子一眼。
“你不服啊?出來咱倆練練?”
“還是算了,不是勇哥的對手。”
那小子認慫道。
“那就閉嘴,老實站著。”
隊伍這才安靜下來。
任勇說起正事來。
“風哥剛才找我,跟我說,過段時間省城電視台的要來拍攝,到時候大家都有可能上電視。”
幾人一聽,激動壞了。
“勇哥,真的?”
“我們這吊樣的,也能上電視?”
“可惜我家沒電視,上了電視我爸媽也看不到。”
任勇對幾人擺了擺手。
“都安靜,聽我說完。”
“風哥說了,咱們門崗亭,是廠裡的牌麵,進門就能看到,既然是牌麵,就要拿出牌麵的風範,像咱們現在這個樣子可不行,瞅瞅你們,耷拉著腦袋,站沒站像,嬉皮笑臉,這個樣子上電視,不成笑話了嘛?”
那幾人雖不說話,但心裡沒一個服的。
心說,你剛才說的那些問題,你自己身上也都有。
咱誰也彆笑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