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巳時一刻。
一道遁光停落在角鬥場,遁光散去,三道人影顯現。
血仇右手摟著上官春曉,左手挽著上官伶的細腰,大搖大擺地走向座位。
這一幕被周圍的修士收進眼裡,不禁嘖嘖稱奇。
“前幾日是上官春荷,今日是上官春曉和上官伶,血仇聖子豔福不淺啊。”
“你羨慕又有何用?血仇聖子既能返還壽元,還能幫助人家進階,願意獻身的女修比比皆是。”
“話雖如此,但那樣乖順的上官春曉著實罕見。”
“比起上官春曉,我更喜歡上官伶。你看她那傾國傾城的臉,再看那妖嬈多姿的身段,還有那清純與欲望共存的風姿,嘖嘖嘖,真是世間瑰寶。”
“行行行。就你會說話。”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上官伶很是驕傲地依偎在血仇的懷裡,並且把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山峰。
“伶兒,莫要如此明目張膽。”血仇小聲嗬斥道。
“難道聖子不喜歡?”
“喜歡,很喜歡。但那是夜晚之事,而非現在。”
聞言,上官伶柔美一笑,點起腳尖,吻在了血仇的脖頸。
“喂,弟弟是我的。少橫插一腳。”上官春曉嗬斥道。
“姐姐想要獨占,妹妹自然沒有意見。隻是,以姐姐的體力能夠侍奉聖子整整一晚嗎?”
“你......”雖然上官春曉很是不忿,但她不得不屈服:“還請妹妹為姐姐分憂。”
“嗯。”上官伶點點頭,說:“既然是姐姐的請求,那妹妹自然答應。此外,能夠讓妹妹心滿意足的男人,僅聖子一人而已,妹妹自然不願放棄。”
聞言,血仇的臉頰有些泛紅,好像有些害羞,但上官春曉卻是滿心的不悅。
忽然間,一道驚呼聲擾亂了他們甜蜜的氛圍。
“你們看,上官春曉是不是進階了化神期?”
“嗯?好像是。”
“喂喂喂,你們為何這麼平淡?”
“不然呢?難道你能改變什麼嗎?”
“不是。現在的化神期跟大白菜一樣,我們元嬰期圓滿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切。血道盟那邊願意拿化神期做賭注,你倒是召集十位元嬰後期,拿命賭一賭啊。”
“你以為我傻嗎?打了幾十場,有誰贏了?還不是白白送肉身?”
“切。不敢就不敢。少說冠冕堂皇的話。”
“你敢,你去啊!”
......
聽著議論聲變成爭吵聲,血仇微微搖頭,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
“嗯?芸兒她們呢?”血毒魔尊問。
“抱歉,芸兒她們還在休息。”血仇說。
聞言,女修們皆是驚訝,但男修們卻是沉默。
“行行行。你們家的事情,老夫不管。”
血毒魔尊笑嗬嗬的擺手,再指向旁邊的座位。
血仇落座,上官春曉和上官伶拱手一禮,便走到鸞瑤仙君的身旁。
“回老祖,弟子不負眾望,成功進階化神期。”
“嗯。很好。”
鸞瑤仙君點了點頭,然後指向身旁的座位。
上官春曉和上官伶淡然落座,看得其他人滿臉的疑惑。
“範老哥,為何仙君那般平靜,好像事先知道一般?”天霸真君小聲問道。
“如果說,上官春荷的進階是意外之喜,那上官春曉的進階便是情理之中,確實沒有驚訝之處。”範書生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現在的上官春曉就是昨天的上官春荷?其實她們姐妹隻進階了一人。”普濟禪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