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早晨,空氣微涼,迷離的霧氣正悄悄散儘。
透過薄霧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朝陽。
花兒還在含苞待放。
聞喜縣城的街道兩邊已經撐起了小攤,漸漸變得擁擠。
縣令毋丘青行色匆匆,鮮有的幾次上班沒遲到。
因為抓獲一個反賊小頭目,這是喜訊。
黃巾軍所到之處,殺縣令,殺太守,刺史也一樣殺。
每日聽到各地的戰報,毋丘青都心驚膽顫。
他們毋丘家是聞喜縣的大族,在周邊幾郡都很吃得開。
聞喜縣一旦淪陷,黃巾軍來了,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家,糧食和錢肯定是要被搶光的。
身為縣令,家族的利益和一乾家眷的安全都壓在了他身上。
聞喜縣不容有失,他也不想死?,這種緊要關頭,一刻都怠慢不得。
公堂之上,兩側是數名刀斧手,韓星河不想跪也得跪著。
毋丘青剛落座,昨日抓自己的軍官就彙報道:“此人昨日在桃花村附近出沒,這些東西均是從他身上搜出!”。
“如實招來,免你一死!”
毋丘青神色凝重,眼眸內精光畢露,似要洞穿人心。
肥頭大耳,衣容華貴,滿臉橫肉,這樣的人不是夥夫就是大官。
韓星河來個索性來個渾水摸魚,演技再次上線。
“草民不慎被反賊俘虜,兵符武器還有50兩銀子,這些東西都是從反賊的一名百人將那裡偷來的!”
果不其然,50兩銀子成功的吸引了火力。
那名軍官頓時臉色鐵青,特麼的,錢都分了,你現在公堂之上故意扯這事,誠心的吧。
毋丘青眉頭皺起,眼前就這點東西,何來50兩銀子,馬上轉頭望向那名軍官,希望他來個解釋。
到手的東西哪裡甘心掏出去,這軍官立即怒斥道:“賊子,你莫要故意混淆視聽,一名百人將的東西,以你的實力說偷就能偷?”
韓星河立即回懟道:“那依大人之見,我這實力能當百人將麼?”。
“你身為將官,不殺賊立功,反而胡亂抓人,侵吞財物,僅憑一片青銅片就說我是反賊,那我身上有一枚傳國玉璽,你該當如何?”
這將官一時語塞,氣的脖子都粗了,怒罵道:“混賬,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