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一大早,韓星河就帶人去了縣衙外。
門口的衛兵立刻有所警覺,紛紛手握刀柄,準備隨時拔出。
“我有事求見郭帥,勞煩通報一聲”。
衛兵道:“可有信物?”
“有的!”
令牌一出,衛兵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進去通報。
韓星河現在感覺渠帥令牌是真好使,這玩意就是個敲門磚。
要是沒有官職,沒有令牌,兵符,彆說見人了,門口的侍衛都不鳥你。
沒多久衛兵就出來了,還是說的請字。
讓進去和請進去那就是兩種待遇。
隻不過不能帶很多人,韓星河隻帶了蔡文姬和鐵蛋。
縣衙裡還有戰鬥過的痕跡,牆上有淡淡紅色。
柱子上還有刀劍留下的砍痕,窗戶上都有不少破洞。
應該是縣令帶人死守這裡,臨死前進行了無畏的抵抗。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最後還是被砍了腦袋,掛在了集市上。
沒多久,郭太大步流星的步入大堂,穿著綾羅綢緞,還帶上了配飾,金的玉的來了一大串。
他本來就有些肥胖,臉上也一堆橫肉,大腹便便,體態臃腫。
寬鬆的黃色長袍上,鑲了很多顆各色寶石,袖口領口也是。
上麵還繡著一隻張牙舞爪的老虎,脖子上掛著一串金首飾,腰間香囊和玉佩也是一堆。
赤果果的炫富!
郭太身後還有三人,不過都沒有像他一樣,打扮的這麼浮誇。
蔡文姬都瞪大了眼睛,滿是驚奇,
郭太雖未表明身份,但蔡文姬已經給貢獻了信息。
後麵的三人,也是名人,楊奉,李樂,韓暹,等級都在三百之內,兩百五以上。
不過他們都沒說話,目光卻不約而同的掃過大堂的每個角落。
郭太更是皺起了眉頭。
韓星河眨了眨眼問道:“幾位將軍在找啥?要不...我幫忙找找?”
“小子,你家渠帥呢?”
“死了!”韓星河平靜的說道。
郭太愣了刹那,怒道:“混賬,你敢戲耍本帥!找死!”
臥槽!
韓星河都懵了,這個饢貨,說變臉就變臉!
“郭帥,是我求見見你,這是令牌!”
特麼的,想哭。
關鍵時候,撐門麵的還是這個雷木疙瘩。
令牌一出,郭太神色也緩和了,一把奪過去,在手裡打量了一番。
“如此重要之物,為何會在你手上?”郭太麵色一冷。
“白雀渠帥親手給我的,絕無虛言!”
鐵蛋也說道:“俺可以作證,外麵的士兵也可以作證,我去喊他們進來!”
“不必了,白雀被圍銀杏穀,我等也有耳聞,你們且和我詳細說說!”
郭太招了招手,眾人落座。
為了取得他的信任,韓星河隻好與鐵蛋,一人一段的講述銀杏穀的淒慘故事。
郭太喊來侍女,給眾人奉茶。
韓星河講的口乾舌燥,他們四個卻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抿一小口茶水。
像極了茶館裡聽相聲一樣。
韓星河當逗哏,鐵蛋當捧哏。
兩個小時後。
相聲終於講完了。
沒有掌聲,沒有鮮花,隻有一個女粉絲,默默的給遞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