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的話音落下,淩景越握著她肩膀,把柳眉哄著重新坐了下去。
精致的菜肴在此刻顯得索然無味。
淩景越見她沉著的臉色很差,放下刀叉,他呷了口紅酒,挑眉開口:“昨晚,你把他怎麼了?”
韓子航什麼德行,淩景越多少有點了解,並不是個遇事隻會逃避的。昨天剛發生那種事,今天就跑了。
淩景越倒是好奇,他的小仙女,究竟把韓子航怎麼樣了,才會把膽大包天的韓子航給嚇得躲起來。
她把韓子航怎麼樣了?
柳眉眼底閃過一抹寒意,掀起的紅唇饒有興致:“你想試試?”
“你若有這個興致,為了你,我樂意奉陪。”淩景越輕眨左眼,含笑的模樣,充滿了寵溺。
好想隻要柳眉願意,他連命都可以給她。
柳眉輕嗤了聲,沒搭理他的話。
“韓子航就是個被寵壞的孩子”淩景越長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敲著桌麵,發出的聲響,扣人心弦。
他意味深長道:“眉眉,把他逼得太緊,隻適得其反。”
作為獨代單傳的韓氏獨子,韓夫人對他百般溺愛圈子裡也都是捧著他的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這樣的人就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無論表麵上再怎麼好說話。心裡實則最討厭也最怕威脅,有著極其重的叛逆心裡,喜歡追求刺激,和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當年他追求柳眉,麵對父母的施壓,不惜要斷絕關係,就可以看出。
柳眉逼得他太緊,就算他慫了怕了,心裡也絕對不會想認輸。
否則,韓子航也不會跑到。
柳眉聞言一頓,淩景越握住她白皙如玉的小手,深邃的鳳眸意味深長:“晾他幾天,倒也無妨。”
“你還真不愧是他的好兄弟。”柳眉抽出被他牽著的手,端起紅酒呷了口。
輕抬起的下頜,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惹眼。
淩景越性感的喉結滾動,也不在意柳眉的冷嘲熱諷,反而笑了聲:“人以群分物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