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柳眉沉著臉:“你什麼時候成我情人了?”
“總得給我個名分吧?”
倫敦的街頭,霓虹燈色昏暗,搖滾樂緩緩流暢。
淩景越薄唇輕勾起,將她摟入懷中,炙熱的氣息噴灑灼燙著她的臉,纏綿悱惻:“我這麼儘心儘力,就忍心讓我沒名沒分跟著你?嗯?”
“惡心。”柳眉厭惡的要把他甩開,反被抱得更緊:“彆擔心,我保證韓子航一定會安然無恙出現在你眼前。”
他那雙如墨的眼眸深邃:“你還沒厭棄他之前,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自責愧疚,遠比興趣和愛要來的可怕。
愛會消失,愧疚自責卻不會。
淩景越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他要的是韓子航從她心裡消失得乾乾淨淨,這個前提,必須是他安然無恙的從她心裡滾出去。
一旦柳眉對他心存了愧疚,他就真的輸了。
陸斯恩是衝著柳眉來的,當年的事,他耿耿於懷,但有了早前的教訓,他不會輕舉妄動。
再者,陸斯恩也不會真敢這麼直截了當得罪柳家。
除非他活膩了!
淩景越信誓旦旦,拉著冷著臉的小女人上了車,紳士體貼的替她係上安全帶:“你還信不過我麼?”
柳眉嘲弄:“韓子航本就不會有事。”
即便沒有淩景越。
淩景越挑眉,柳眉闔上眼眸,也沒解釋半句。
早在半年前,她就在韓子航身上按了微型定位器,竊聽器。
除非陸斯恩有膽子把韓子航剁成肉醬扔海裡喂鯊魚,否則,他都不可能跑的出她的手掌心。
……
路上,柳眉一直閉目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