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了一下兩個孩子就吩咐兩個保姆將兩個孩子留下來。
在去老宅的路上。
厲父厲母和厲昕媛一輛車。
溫卿卿和厲司決一輛車。
一路上厲司決都沒有說話,溫卿卿也沒有,她看著窗外心裡卻是很平靜。
她一直都想為自己做錯的事情有個交代,現在這個家法對她來說不是懲罰而是救贖。
到了老宅。
厲父拿出藤條,這條藤條被保存的很好,上麵刷了用來保存的特殊的油,看起來油光發亮。
而且藤條上有倒刺,一鞭子抽下去,上麵的倒刺會紮進皮肉裡,比普通的藤條要痛上許多倍。
厲昕媛看著藤條眼中流露出了害怕,她看向溫卿卿,溫卿卿的臉上卻是坦然多過害怕。
“我準備好了。”溫卿卿深吸一口跪下去。
“把鹽水端過來。”厲父的聲音顯得很冷硬。
藤條要先沾鹽水再抽人,這才是家法的終極使用方法。
“爸,不需要用鹽水了吧?”厲昕媛不忍心,用藤條抽兩下意思一下就好了,居然還用鹽水!
“是她要請家法,自然是得按照家法的規矩來!”
然而,厲司決的輪椅在地上滾動發出聲音,他已經到了溫卿卿的身邊。
“人是我娶進來的,這個家法應該我來承擔。”
他一句話令溫卿卿驚愕地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