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幫您吹頭發。”
“嗯,麻煩你了。”
吹完頭發後,溫卿卿覺得神清氣爽。
她回到房間看到厲司還在她的房間裡。
看來這一頓藥酒是逃不掉了。
“你一會擦的時候輕一點。”她咬了咬嘴唇,一副害怕的樣子。
厲司決看向她,她穿了一條吊帶睡衣,這條睡衣他沒見過,以前她的睡衣都很保守,很多長袖長褲,或者就是跟性感兩個字不沾邊的睡裙,今天這一條睡裙,簡直讓她看上去像一朵出水芙蓉,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純欲!
她的鎖骨向來好看,穿吊帶很合適。
兩輪明月被恰到好處地包裹。
裙子不長,隻能遮住一半大腿。
這女人穿成這樣是為了擦藥酒方便?
“擦藥酒輕是沒用的。”冷硬的語氣。
“......”我都穿成這樣了,你居然跟我說這?直男!
溫卿卿氣得不說話了,乾脆坐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了。
厲司決取了藥酒給她揉膝蓋,他已經儘量在控製力道了,但不可避免還是會疼,溫卿卿叫了起來。
“啊......疼,疼......好疼,厲司決,你輕一點,輕點......”
“說了輕了沒用!”
力度還是放輕了一些。
可溫卿卿還是疼。
“疼,厲司決,你揉慢一點,彆......這麼快。”
“!”
厲司決抬眼看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好,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