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所以你,現在就弄死我吧,我躺好了!”她張開雙臂躺在床上,沒有再用力反抗,隻是她沒有閉上眼睛。
她似乎將所有力量都彙聚到了眼睛裡,直直地看進了厲司決的靈魂深處。
“厲司決,我死了之後,這個婚戒要給我陪葬,你不能把這對婚戒給你下一個妻子用,知道嗎?”她語氣平穩隱隱還有笑意。
“閉嘴!”他低吼。
“你這樣是沒辦法讓我閉嘴的。”她的眸光比正午的陽光還要刺眼,令厲司決不得不避開。
“我說厲司決,你放了那麼多狠話,到底要不要弄死我?還是說,我們的總裁大人隻會口嗨?其實他根本......”舍不得傷害我。
然而後麵的話,她沒有機會說出來了,厲司決已經封住了她的唇。
他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猛烈,暴力,像是要將她整個都吞入腹中。
“嗯......”
從溫卿卿唇間逸出的這一聲,像一股電流從他的背脊注入到達他的尾椎骨,他的手臂肌肉緊繃,握著她細腰的手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她的腰掐斷,她很疼,可口中的聲音卻又不像是在喊疼,更像是某項儀式的奏鳴曲。
手中的盒子再也抓不住滾落到了地上,微弱的聲音根本無法打斷奏鳴曲。
她雙腿圈住他的腰身,微微挺身獻出自己。
他眉頭緊皺,眼中似藏著翻江倒海的海嘯,高高築起的海浪高牆下一刻就要傾軋而下。
然而!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兩個人都是一愣,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但手機鈴聲持續在響,生生將奏鳴曲破壞的支離破碎。
厲司決終於回過神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說事!”
電話那頭的周折立即意識到自己boss心情很差!
可這個事情也很重要,他隻能硬著頭皮說,“總裁,您上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