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卻是搖搖頭,懶懶地往沙發上靠去,唇角揚起一抹笑,眸中溫柔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原來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是有注定的,她分明已經是不易孕體質,卻和他一夜中標,還是龍鳳胎。
她分明辜負了他的深情,卻又能重來一次。
他們是被牢牢綁在一起的,打了死結。
她突然起身朝著厲司決走去,雙手打開撐在輪椅的扶手上,俯身,秀發從肩頭滑落,帶出淡淡的馨香。
“厲司決,你說的對,我死也離不開你!”
說完,不等厲司決反應,她吻了上去。
她像個虔誠的信徒,每一個動作都似乎在朝聖,她獻上自己的真誠和甜美,癡癡纏繞著他。
他摟住她,回應她的祈求。
耳邊仿佛是聖歌在吟唱,優美婉轉,融入到他的血液裡,帶動血液的咆哮和沸騰。
一個吻仿佛就奪走了兩個的力氣,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卻不敢壓住他的腿。
“我可以坐在你的腿上嗎?”她的聲音比夜鶯還要柔美動聽,他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當她的重量壓在他的身上時,他有一瞬間的窒息,分明隔著兩層布料,卻好似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會重嗎?”她貼在他耳邊低聲問。
嘴唇上的水漬沾到了他的耳廓上。
他卻覺得口乾舌燥,仿佛在沙漠中行走。
所以他沒有給溫卿卿回應,而是摟過她再次吻上去。
他需要水!
然而!
他的理智最終戰勝了狂暴。
將溫卿卿推開,但沒有從他身上推下去,隻是讓兩個人的唇保持著距離。
“你該去洗洗睡了。”他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溫卿卿摟著他的脖子輕笑出聲,動了動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