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了嗎？”溫卿卿和厲司決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冷聲問道，“我可以跟你做，但你不能這樣羞辱我。”
溫卿卿握著拳頭，右手掌又麻又痛，如同此時她的心。
厲司決抬眼看她，舌頭抵了抵被打的位置。
黑發上的誰滴落在他的臉上，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出去。”
他的聲音很平淡，甚至不顯得冷漠，反而是有些疲憊。
溫卿卿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轉身走出去。
赤腳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個腳印。
當她走進臥室被空調一吹，渾身激靈了一下，隻覺得很冷。
回到自己的臥室後，她重新衝了個澡就窩在被子裡，直到快天亮了才睡著。
被鬨鐘驚醒後，她隻覺得頭疼，下床的時候差點摔倒。
渾身都在疼，身上還有不少淤紫，都是昨晚和厲司決在對抗中留下的。
她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上班了。
等厲司決出來的時候自然是看不到人了。
他穿著黑色襯衣黑色西裝，襯衣的紐扣全部扣上，擋住了溫卿卿留下的抓痕。
“爹地，你沒事吧？”西西見厲司決的狀態有些擔心，她覺得厲司決很累，而且心情很差。
“沒事。”厲司決沒有擠出笑容，隻是很平淡地回了一句，西西還想再說話但被柚柚給阻止了。
周折看到厲司決的時候有心理準備，所以沒有被嚇到，厲司決的黑眼圈有些重，眼睛裡的紅血絲還在，而且眉眼之間的戾氣像極了幾個月之前的狀態。
這段時間，他幾乎都要忘了厲司決的病，覺得他越來越正常了，可如今一看，才覺得他的病或許沒有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周折考慮了一下還是說了。
“先生，之前您說的那個無妄大師，我讓人找了，隻是他目前不在寺廟裡，好像是出去雲遊了，我打聽過他的事跡，他的確是會治病，而且年歲已高，沒人知道他具體多少歲，好像有九十幾歲了，但看起來還很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