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厲司決吃軟不吃硬,她哄哄他,對他撒撒嬌,而不是跟他硬碰硬的話,效果會好很多。
可今天的她很累,並不想做這些。
昨晚她耐著性子照顧他,安慰他,可他呢,做了什麼?
而且今天一回來就對她耀武揚威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想到這裡,溫卿卿就覺得心臟酸澀的難受,都讓她直不起腰來。
她進屋後,周折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算了,我管不了了,讓先生自己待著吧,反正是他自己作的!”他現在基本上能夠猜出是陳伯打電話給先生,說了太太感冒咳嗽的事,先生才提早結束會議回來的,可回來了居然就這樣對太太?
圖啥?!
兩個人都帶著刺,旁人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的。
“要不我讓廚師做一碗海鮮麵,就說是太太做的。”陳伯提出自己的建議。
“啊?能行嗎?要是知道我們騙他......”周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隻要我們不說應該不會知道的,之前太太沒有給先生做過海鮮麵,先生應該吃不出來。”陳伯回憶了一下確定厲司決沒吃過。
“行,至少得先讓先生吃點東西。”
陳伯立即去叫廚師來做海鮮麵。
廚師誠惶誠恐。
隻能表明自己會儘力,他知道自己的廚藝一定不會難吃,可關鍵是他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像不像溫卿卿做出來的味道。
每個人做出來的菜都有細微的差彆。
半個小時候,一碗海鮮麵出來了,很香,看的周折都餓了。
他也沒吃東西,廚師多做了一點,他一會可以吃。
“誰去?”周折問。
現在的難題就是誰去送這碗海鮮麵。
“你去。”陳伯說,“你去比較合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周折深吸一口氣,端起海鮮麵朝著厲司決的臥室走去,頗有一副“去了就回不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