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您最近怎麼總是在公司晃悠啊？”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怎麼，你一個助理還管我做事？”蔣沉失笑，他的口吻並不嚴肅，反而像是在開玩笑。
這就讓金婉婉更大膽了。
“我就是問問，因為您之前很少來公司的，一個星期可能就一次，最多兩次，您現在一個星期好像就一兩天不在。”
“是什麼讓您有這樣的改變呢？”
“你這是在采訪我嗎？”
“那您會回答我嗎？”
“最近在準備秋款，自然是要來的勤一點，過段時間我就來的少了。”
金婉婉很驚訝，“顧問，您居然真的是回答我了。”
蔣沉看了一眼溫卿卿，察覺溫卿卿好像是在發呆。
“怎麼？我看起來很難相處嗎？”
“您以前來的少，看起來很高冷。”
蔣沉以前的確是很少來尚遠的設計部，畢竟他隻是一個顧問，有些重要決策參與一下就好了，實在是沒必要過來，而且很多事情都可以在電話會議裡做出決定。
“卿卿，我們想的那些菜昨天都做了嗎？”金婉婉找溫卿卿說話。
“做了，大家都很喜歡。”她笑著說。
“拍照片了嗎？”
溫卿卿愣住，“啊，忘了，沒有吃飯前先拍照的習慣。”
“噗！所以真實的富二代都是不炫耀的是嗎？”金婉婉依舊堅信溫卿卿是富二代。
“嗯，低調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