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決的眉眼上翻騰著戾氣。
他死死地盯著溫卿卿。
“你想證明?”尾音上揚,嘴角的弧度變得邪獰。
溫卿卿看到了他的舉動,瞳孔一縮。
她震驚地看向他。
“還想證明嗎?”嘴角的邪獰在她的眼中繼續放大。
眼前的厲司決褪去了冰冷孤傲,被惡魔附身,一寸寸侵染他的唇,他的眸,他的心。
皮帶上的金屬反射著燈光,有些刺眼,同時也散發出泠泠的寒意。
她走過去,隻剩下一步距離時停下。
彎腰,雙手撐在他的輪椅扶手上,附身靠近他,嘴角緩緩蕩開一抹妖媚的笑容。
紅唇微張,吐出四個字。
“有何不可?”
此時她的額頭已經貼在他的額頭上,兩個人的笑容弧度出奇的一致,眼中都閃爍著瘋狂。
厲司決反倒是貼緊著輪椅的靠背,輕顫的睫毛泄露了他的緊張。
他垂眸,見溫卿卿緩緩地抽出他的皮帶,隨手一丟。
厲司決剛要說話就被溫卿卿給吻住了。
厲司決仰著頭,額頭上儘是薄汗,汗珠沿著他鋒銳的輪廓緩緩往下流淌。
他的雙手用力地抓著輪椅的扶手,青筋暴起。
耳邊是她的嬌笑。
她看著他,雙眸明豔,倒映出狼狽的他。
紅唇如火,似是要將她燃燒殆儘。
如果今晚你是惡魔,那我便是魔後。
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縱使是地獄又如何?油鍋,刀山,火海,都一起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