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頓時覺得頭大,這樣一來,她根本沒辦法聯係喻數。
一個上午過的很平靜,一個畫設計圖一個辦公,偶爾周折會出現在門口,厲司決將東西拿出去,沒有讓周折進來。
到了晚餐時間,她期盼西西和柚柚能夠來救她,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兩個孩子身上了。
到了放學時間,她努力聽外麵的動靜,卻是沒有聽到兩個孩子的聲音,孩子們也沒有來找她,不對勁!
“厲司決,西西和柚柚呢?”她問他。
“在爺爺奶奶家。”厲司決回答。
溫卿卿頓時心涼了半截,她真的成了厲司決豢養的金絲雀了。
厲司決突然靠過來,用力將她拉過來貼著他的腿,“彆指望誰能來救你,你隻有我!”
“厲司決,我們不能和平相處嗎?”
為什麼非得要采取極端的方式?
“我覺得現在很和平,我可以百分百相信你!”
“為什麼這樣鎖著我,你就覺得可以百分百相信我了?你並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溫卿卿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觸及到厲司決的內心世界,他反反複複說著相信,症結是在這裡嗎?
“不重要,我隻要知道你待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就行了。”
她被迫貼著他,兩個人靠的很近,可以觸到彼此的呼吸。
以此時的高度差,她的眼眸垂下看著這張近在咫尺,明明很熟悉,卻又異常陌生的臉,心裡湧現了很奇異的感覺,但她根本來不及思考這種奇異的感覺是什麼。
厲司決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向他,她隻能一隻手撐著輪椅的扶手,一隻手撐在他的胯骨上,以此來保持自己的姿勢不至於完全跌在他的身上。
他仰著頭,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她彆開臉,卻激怒了他。
“看著我!”他冷聲低喝道。
她看向他。
“吻我!”他摟著她腰部的手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