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厲司決叫住她。
“又怎麼了?”她真的是害怕了,現在雙腿還在打顫。
察覺到她的態度,厲司決當即冷臉。
溫卿卿馬上過去柔聲輕哄,“我不是不耐煩,是我怕你忍不住,我畢竟是出來出差的,不想給林莫生什麼把柄,他們現在想方設法要從我這裡拿錢。”
厲司決輕嗤一聲,“你真看得起自己。”
話是這麼說,但他臉色好一點了,用下巴指了指,“穿平底鞋去。”
溫卿卿這才注意到旁邊有一個鞋盒。
她蹲下身打開,裡麵是一雙平底的靴子,立即試穿了一下,剛剛好。
“謝謝總裁大人!”說完便踩著皮靴噔噔噔出門了。
等電梯的時候,溫卿卿就忍不住揉自己的腰和腿,昨晚她是真沒想到會那樣,以至於她雖然是和他睡在了一起,可半夜根本起不來給他治療,浪費了一個晚上,今天晚上絕對不能這樣了。
她現在是真的不懂厲司決在想什麼,分明是迫不及待要離婚,卻又要跟她來魚水之樂,甚至給她上藥,買平底鞋,她隻覺得頭疼,根本想不通。
趕到了博物館,聯係上蔣沉。
“蔣顧問,很抱歉,我遲到了。”
“嗯。”蔣沉的態度顯得很冷淡。
逛博物館是一件體力活,需要一直走,這對溫卿卿來說簡直是酷刑。
她很快就走不動了,渾身酸痛,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咒罵厲司決。
而正在洽談項目的厲司決,隻覺得鼻子有點癢,耳朵也莫名其妙很癢。
“你怎麼了?”蔣沉注意到溫卿卿的異常。
“嗯?沒,沒事。”溫卿卿笑著搖頭。
蔣沉當即將她叫到一個人少的角落板著臉問道,“是不是厲司決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