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催催,如果我不催或許三十五都不能結婚,我催著可能三十就結婚了。”
溫卿卿哭笑不得,不過覺得謝母的催估計就是念叨,不是那種強逼的,畢竟像謝南樓這種刺頭,想要強逼他並不容易。
“南樓叔叔,之迦叔叔呢?”西西問謝南樓。
“啊?陸之迦他不是住在我家啊,現在應該在他自己吧。”謝南樓沒想到西西會問陸之迦,畢竟上次見過之後都好久了,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記得陸之迦。
謝母聽到他們的對話就對謝南樓說,“打電話問問之迦有沒有事,沒事的話就來我們家吃晚飯。”
“行。”
他走到一邊去給陸之迦打電話,陸之迦其實要去走親戚。
“你還記得厲司決家的那個小姑娘嗎?她到我家來就來找你了,你確定不來嗎?”
“這樣吧,我一會晚點過去,親戚那邊還是得去露個臉的。”
“好。”
完成任務後,他去跟謝母說了陸之迦的答複。
在謝家的氛圍很好,不過還是不出意外地提到了許澤宇。
“司決,要是許家求到你這邊,你彆幫忙,許家不行了。”謝懷章對厲司決說。
“嗯。”
“謝叔叔,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嗎?”溫卿卿接話,她不能讓厲司決把天聊死。
“許家的問題很大,上麵很重視,估計會抓一個典型。”
這意思就很明白了,當時許澤宇作秀的事情的確是讓人很氣憤,特彆是在這種災情麵前,是不被允許的。
“我們做生意的還是得誠信,不搞那些虛的東西,不然遲早要出事。”謝懷章語重心長地說。
“受教了,敬謝叔叔一杯。”厲司決對謝懷章還是很敬重的,所以沒有叫謝董而是叫的謝叔叔。
謝懷章和厲司決碰杯,倒是有點惺惺相惜的意味。
主要是謝南樓對做生意沒興趣,對廚藝也沒興趣,這就讓謝懷章很頭疼,感覺自己後繼無人了。